“多谢姑娘救我。”等众人散去,我们回到院内,陆大夫关上院门朝冬霜深深作了一揖。
冬霜则冷酷地走到我旁边站到了我的身后,见状我只得开口:“行了,赶紧上药吧,”看着被整的鼻青脸肿的大夫,我对富绅一家全没了开始的感观,果然所谓的善举都是压制不满得来的,“这样可不行,保不齐他们会再来……”
“嗯,我待会找里正说一下,然后再去找陆老爷解释清楚。”
“咚,哇!”
门外传来几声怪异的声音,紧接着赵余新救推开了院门,“外面那人什么情况?”
推开门后看到陆大夫正在给自己上药,愣了一下,更是不解,“门口那小子干的?打你把自己累晕了?”
“那人还在吗?”没理会赵余新的疯话,我探头往外看了看,却正好看到一个清秀男子背着药篓跟在赵余新后面走进来,
“哥!”我激动地迎上前去,未顾及什么像前世那般上前拥抱了一下沈芃,“好久不见了,哥。”
沈芃习惯了我不合常理的举动,微笑着稍退了半步,抬手敲了下我的额头:“成亲的人了,还这般鲁莽,叫人看了笑话。”
我揉着额角佯装生气退开,沈芃未理会我走到陆大夫面前行了一礼,“舍妹冒失,饶了陆公子清净……”
“哎,”赵余新走到我身边,两手抱胸用手肘撞了撞我,“陆大夫这什么情况?”
看到眼前两个大夫在那客气的谦让,我把事情大致跟赵余新说了一遍,“我跟你说,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世子不可能放任我独自在外这么多天,而且如果他知道陆老爷在平邑县后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再加上眼前这个与沈芃相谈甚欢的陆大夫……
“……明智之举就是现下即刻动身离开。”否则等世子腾出手来,有些人就会因迁怒而无端遭殃……
说是这样说,脑子的理智往往都会被其他的事情打断,沈芃一路骑马来的,焉能不等他歇歇脚,而且刚进陆大夫家院门,即可就走也不合适,再说陆大夫还受了伤,虽起因与我无关但毕竟也是收留我们几天的,还借了药炉……这样想着就更觉得扭头就走太冷血,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却提心吊胆地又待了一晚……
期间陆大夫上门去富绅家解释事情原委,却吃了闭门羹,受到陆夫人一顿冷嘲热讽却未见到陆老爷。
事后回忆起来才觉得蹊跷,但当时一点也没觉得,还想着陆老爷是因为他女儿的事在生陆大夫的气……
深夜,我因为惦记世子的事而辗转反侧,忽然听到外面东西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隐隐有光亮,冬霜警觉,翻身到窗边掀帘后脸色一变,“主子,有人放火。”
话刚落音外面火光大盛,打开房门迎面一个火棍扔了过来,冬霜一脚踢开,两边的房门也打开,沈芃和赵余新还有陆大夫都冲了出来。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木头房子的致命缺点了,而且陆大夫家又多是晒干的草药,虽然平日为了防火便在院中各处放了大水缸,如今面对这有预谋的放火也是杯水车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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