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望向他,看他像是笑着的样子,开口道:“我那时候,认识了一个人,他骗了我,可我居然还想去问问他为什么骗我。实在是傻的很。”
我问他道:“那你晓得他为什么骗你了吗?”
栖暮说:“知道了。”
我说:“那他和你说了以后,你该也释怀才是。”
栖暮笑着看向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释怀?”
我嗫喏着不晓得怎么答话时,栖暮问我道:“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见到师父了?”
我看他一下子便猜中了,更是羞愧,连忙辩解道:“我可不是好奇你的私事来着,我只是看你不开心,想着能让你同我说说,好解开心结罢了,你可不要多想。”
栖暮道:“我做什么要多想,我自然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先告诉我,师父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本来还想套了栖暮的话来开解他,不成想最后成了被栖暮把话都套了个精光,不免让我很是气馁。
栖暮却是嘴里含了那句:“随他了。”翻来覆去的,脸上表情很是复杂。
最后我也没问清楚栖暮的事,他只甩了我一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打听。”就径自回房去了,叫我气的牙痒痒。
之后几天,栖暮先是和我商量了在院子周围走一走,之后这个走一走的范围就扩大到了泽漆山的整个山头,又和我说想给灵植浇一浇水,接着要求便越发多了起来,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大病初愈的人了,也丝毫不把之前答应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我很是想把他拘束了,但想着他这几日倒也没有费灵力,便只认真的嘱咐他道:“万不可再用灵力培育仙植了,叫我晓得了,我真的要生气的,也不给你再出院子了。”
栖暮这次倒是保证了,说道:“我也觉得自己此举不是很好,不该催生的,有些药材都没之前的药性大了,你放心,我晓得了。”
我闻言都要被气笑了,敢情要是那些药材药性没有变,他还是准备继续这样作为的。但看他自己也晓得这样不好了,我也就安心了,叫他忙一些也好,只要不太劳累了,这样就当强身健体罢。
这天我坐在院子了,刚吃完午饭,准备喊栖暮回房去睡个午觉的,栖暮就先行开口道:“有客来访。”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还有人来拜访,我以为你没有朋友呢,还有人看的上你这里?”
栖暮晓得我是在说玩笑,拧了一下我的脸,说道:“臭丫头。”
既然有人上门来,自然就不好午睡了,我便和栖暮坐在院子里,等着人上来,心里想着,也不知是谁,若是没吃午饭,我还得再安排一遍,真是不省心。
不成想,我人还没见看清呢,就先听清了说话。
“师父,师伯,我来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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