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们三个总算是把山上的院子里各项杂事都忙完了。
江疑每日里都还是要去几趟荒亭,但也没有一整日都未归的,之前我们在忙着打扫整理的事所以就由她一天来回好几趟,如今空闲下来了,我和雨时便陪着她一块儿去那里。
她每次去那里都要换上我们初见她时候的那套繁复衣裙,难得的雨时这趟没再好奇去追问。
江疑空下来了便待在荒亭的时间长起来,但她就只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修炼,就只是空泛的度过,像是在虚耗自己的岁月。
我拉着雨时在旁边修炼,雨时认真起来也不好打搅,我便拿着绣样儿在旁边,绣上几针,再指点她一番。
此时我便不免庆幸那时候在清妙真人座下学艺时没有太过于懒散,如今还不至于误人子弟。
想起清妙真人,我便记起已经有许久没给栖暮寄信了,想想之前在外面也常常这样隔上许久才想起来要给他报声平安,到时候回去估计又要被他数落了。
我有时候也会想若是没有那事,栖暮没有立誓再不下栖暮山,此时他该去的地方更多,他那人自来散漫,不知怎么能忍受在栖暮山上呆了这样久的。
因为分神想着事情,没留意的被针戳了指尖,血珠冒的快,还没等我把指头含进嘴里,便落在了才下了几针的帕子上。
雨时正好问我事情,看到了,有些紧张的问道:“枝枝师父,怎么办,我身上没有带药。”
我闻言看向她,看她的样子便连忙笑着说道:“只是小事,紧张什么。”说罢便把手指伸给她看,“你瞧,都看不到针眼儿了。”
江疑似是被我们的谈话声打扰了,也过来凑了热闹,问我怎么了。
我解释完,她便问我道:“那这帕子就不能用了,回去我再给你寻一块儿来吧。”
我回道:“不用,我才下了几针,准备绣株荷花的,嗯,现在就绣一枝红豆罢了。”
她把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念道:“红豆。”忽而又提起之前我们说过的话,问我道:“你怎么不教我绣缠枝纹了?”
我闻言失笑,之前虽和她说好,但我瞧着这几日她都来这荒亭呆着,也没有再和我提起这话,便也没有主动提起,如今既然她说起来了,我便回道:“我之前忙好了一个缠枝纹的绣样儿,放在屋子里了,等午后拿来给你,你就按着那个学,可行?”
她没什么意见,点点头表示应允。
雨时被我劝了一下,知道我这指头好的很,便又继续修炼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