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笙跟着聂远来到刺史府的官银库外,库房从外面看铁门铁窗,固若金汤,地处刺史府后堂书房旁,银库的锁设计是两钥一锁,且两把钥匙是一起分别两端一起插入方可打开,刺史大人翁俊被杀之前,一把钥匙在翁俊手里,一把在聂远手里。翁俊死之后,两把都在聂远手里。
锁没有撬动的痕迹,聂远打开锁,用力将铁门推开,里面空空如也,楚元笙走进去,每面墙都是有三大块贴片拼接而成,且接缝很严实,库房顶部和地面也都是铁质的,不用专业工具根本不可能打开。
楚元笙转到书房,推门进去,书房一片狼藉,书架倾斜着靠在墙上,书籍散落一地,书柜上有很多不规则的砍痕,书桌后面的书法画也被凌乱地划开,零零散散地挂在墙上,书桌上的烛台和笔墨纸砚,像是被人大力拂下,散落在距离书桌一丈远的墙角,书房中央一大滩已经干涸的血迹。
“翁大人就是在这里被杀的,是被割喉的。”
“报案人是谁?”
聂远叹了口气说道:“报案人是老夫人,翁大人一夜未归,老夫人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见到这一幕,当时老夫人受惊过度,就病倒了,现在老夫人也得了疫病。”
“刺史府的侍卫呢?”楚元笙抚上书柜上的砍痕问道。他打开书柜上下两层,将里面的书全部搬了出来,里面空空如也,他又将书全部放了进去,关上书柜门。
“侍卫们也都得了疫病。”
楚元笙走到书架旁,将书架扶正,书架上光秃秃的,“既然库房锁没有打开过,那必然有其他通道。”楚元笙自言自语地走出了书房。
他绕到库房的另一边,另一边是一个档案间,里面整整齐齐,地上和书架上都布满灰尘,楚元笙套到库房后面,库房后面是茅房和杂物间,杂物间里也是布满灰尘,里面都是一些年久失修工具。
“你别看了,凉州这库房是全大兴王朝最坚固的。”
“走,带我去看一下老夫人和那几个侍卫。”
他们一行三人直奔于翁府,翁府外挂了白幡和白灯笼,方和奉命在门外等候,开门的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男人,身着一身褐色的短袖宽袍,面容枯槁,他声称是翁府管家,他将楚元笙和聂远带到后院老夫人的房间,一进们,楚元笙和聂远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粪臭味,老夫人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奄奄一息,见到聂远欲起身行李,被聂远阻止了。
“老夫人,他是京城来的大理寺卿瑞王爷,是皇上派来侦查刺史大人被杀一案的,他有些事情要问你。”
老夫人点点头。
“老夫人,翁大人遇害之前有什么异常表现吗?”楚元笙问道。
老夫人想了想,“就是比平时忙一些,我问他都忙些什么,他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还说我们有可能要搬回京城了。”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人?”
“这倒没有说,他政事方面的我也不过问的。”老夫人有些气喘,她的肚子已经鼓起。
“那他遇害前一天有没有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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