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冷不丁提醒道:“他说过不炼制丹药,不行医救人,你找他没用的。”
姜去寒胸有成竹,缓步离开,步伐轻快,“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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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雷石作引,此次论道声势浩大。
在两天内,神殿就以一平两胜的优势傲视群雄。
今日,坐在论道场北面的几位大人物,看到巫钦乙上场时,脸色都有些微妙。
神木门的弟子大多炼体为主,昨日与神殿对上,竟会因意外而接连掉出赛场,这其中的猫腻难以人言。
神草门这一次来的主要人物有三个。年龄最长的小老头长得矮小精明,他是神草门的二长老;在他旁的少年身量略显稍瘦,举止有度,他是神草门的少主林蕴雨;站在二长老右下一尺许的少年双眼迷离,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还没睡醒。
李满园看不惯巫钦乙的出场方式,当下就嘲讽道:“这样式,不知道的,以为秋阳宫是神殿的地盘。”
林蕴雨眉头一皱,呵斥:“慎言!”
李满园不痛不痒,没当回事。环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正殿有一处阳光正好的屋檐,眼神一亮。
“我去睡会儿。”
不管旁边两人的神情,他就往外奔去。
门外传来声响。
温然应声抬头,瞅见姜去寒手上的小瓷瓶,“解药?”
“吃吧。”他把手中的丹药递给她。
温然接过,仰起脖子,张开嘴巴“嗷呜”一口,把瓶子的丹药全部吞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很快,她的眉毛拧成毛毛虫,拼命地咽口水。
“卧槽?!”
药很苦!苦涩中还带着一股刷锅水混着白醋的酸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她差点当场吐出来。
姜去寒偏头,嘴角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又飞快地拉下。
他上前安慰温然的时候,真情实感、目露担忧,关切地询问:“没事吧?”
温然摆手,她得缓缓。阵阵发苦又反胃的药劲儿过后,总感觉想呕吐,一阵阵余味直冲脑门。过了一会儿,一股明显的暖流在全身游走,药效到了。
“这东西怎么这么恶心?”温然捏着脖颈,差点痛哭流涕。
姜去寒答道:“安魂草就是这个味。”
他给她倒一杯灵泉水,转换话题,说起论道场的是对决。“神殿昨日连胜两场,今日这一场,胜者也是他。”
温然不信,反驳:“他的手段早被识破,今天对上神草门,赢不了的。”
神草门的少主林蕴雨,心智、谋略、手段样样出彩,且修为达到地三品巅峰,才堪堪地三品的巫钦乙不是他对手。
姜去寒似笑非笑,坚持他的观点:“不,巫钦乙会赢得很轻松。”
温然摇头,除非有人帮他,侧目,“你动手脚?”
姜却寒否认:“怎么会,我公平公正。”
温然心里腹诽:公不公正不知道,但他这个语气就证明他只是旁观,那就是……林蕴雨放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
“神草门门主要进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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