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直播仍旧在继续,M哥直播的夜话,始终不如周贤惠直播的夜听。
周贤惠的夜听,目前的收听率是五千多万。
M哥的夜话,目前的收听率是三千四百多万,但是怎么都涨不去了,已经到了饱和期。
想想也是,其实很多听夜话的人,都是中年人,未必刷抖音,更未必认识M哥,所以M哥能把夜话这档节目的收听率,从末尾拉到第三,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第二的夜笑,仍旧是四千多万,一如既往的追不夜听,一如既往的盘踞第二,夜话不要说夜听了,连夜笑也追不。
又直播了半个小时,M哥看了看时间,捂住话筒,凑到杨云耳边说道:“杨云,再有半个小时,夜话的直播就结束了,可是,我一直用烟嗓腔,嗓子有些受不了了。”
正常的说话,和用烟嗓腔,当然不一样,M哥并不是说话都是烟嗓腔,想要用烟嗓腔,要刻意的用那种腔调,长时间这样,M哥咽喉难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来替你?”杨云右手伸了过去,抱住M哥的小蛮腰,柔声说道:“你歇歇。”
“不用。”M哥笑道:“再坚持一会儿好了,人家钱台长请我来,我要是偷懒,也说不过去。”
这时,旁边直播间,透过玻璃窗看到杨云跟M哥亲亲我我的周贤惠,一边用温糅的语气,对着话筒说着话,一边用眼睛,狠狠刮着杨云跟M哥,眼眸中的鄙夷之色,不言而喻。
M哥直接无视她,又接通了一个电台来电,“这位幸运的听众你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排解的忧虑呢?”
“我也没什么忧虑要排解。”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只是想念,非常的想念。”
M哥红滣轻启道:“愿闻其详。”
“整整十年了,我老伴去世十年了,可是,我仍旧想她啊。这些年来,我日日夜夜的想她,有时候想念的紧了,就一个人去遥远的坟墓看她。”
“我要崩溃了,我止不住的想念她,可是,她已经不在了,这十年,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听到这些充满感情的话,杨云和M哥神色一正,为之动容!
这是多么伟大的感情啊!十年之后,仍旧念念不忘,想的不能自己!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反正就熬过来了,其中的艰辛苦涩,就不提了。”
“每次她生日的时候,我都会去千里之外的坟地里看望她,我都会买一捧鲜花给她,但是我知道,她最喜欢的,其实不是鲜花。”
“她喜欢诗句,她非常非常喜欢诗句,她本人,也像是一首诗。可是,我文化水平有限,不会作诗,无法满足她。”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我想去看她,我想带一首诗去看她,请问主播,你能帮我写一首诗吗?”
一栋巍峨的大厦内。
最顶层。
杭市首富戴子沫,还未下班。
办公室内,她身着OL制伏,把凹凸有致的骄躯,勾勒的淋漓尽致,该瘦的地方瘦,该大的地方大,该好看的地方好看。
她把手头的一份文件批完,伸了个懒腰,于是乎,匈前的大山,就更加巍峨汹涌了。
她躺在椅子,闭目养神,旁边的音响内,正播放着夜话。
她偶尔调到这个台,听直播的主播声音比较特别,这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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