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以……”周欣茜谨慎地选择措辞，“你……的灵核……”
“够，”哪吒淡定答，“海底居住的龙族最强，也就是龙王灵核都比我低两级，这是他们一组的瓶颈，鲤鱼也不是跃上龙门就够了，龙王也得经过千年万年修炼才能成为真正的大溃”
“等龙王修炼成了，他们对于那个时代的凡人和其他神仙妖怪来也是远古神明了，就像现在我们知道的烛龙。”
“完全正确。所以等我下了海，稍微用些手段就能找到……啊好香，我要吃那个鸡肉。”
“给你来点儿孜然。”李安年着手法熟练地给鸡肉撒零料，给哪吒叉过去，“看来你是充满自信咯？”
“理论上来，我应当自信。”哪吒严谨地，“但是会发生什么意外谁都不知道不是吗？嗯，好吃，总之，嗯嗯，我早就跟你过了不是吗？你这次去可不仅仅是度假，把那个金针菇也放进去吧，对，这一趟可不只是玩儿而已，风险相当大，那可是深海，我也不是料事如神，一切都没有定数，人算不如算啊。”
“啊啊，不要下去了，你是想把我吓得打退堂鼓吗？那不可能，连假冒我的人都准备好了，我还打算今回去最后再给她培训一番，就算上刀山……啊，上刀山就算了，目前来看，你提过的这些风险我还可以接受，所以目前为止没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李安年完喝了一大口柠檬汁，给自己夹了两块雪花牛肉，哪吒哈哈笑起来：“你这个人……耿直到让人无话可，没毛病，很真实，难怪这家消费这么贵，肉确实好，这肉哪儿来的？好像播上的是……北海道雪花牛肉？”
“对呀，日本进口呗，起来，我们了这半，我才想起来有个挺重要的问题我没问？”
“我猜猜，你是不是想问，听有四海龙王，我们到底要去哪一个？”
“嗯……你你去过，那肯定是东海咯？”
“东海我的确去过，但传之后可有千百年时间，实际上每个海我都去了。”
“……我似乎能想象龙王看到你的表情。”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展开细太多……你要明白，传，故事跟真实真的有出入……不过这不重要了，对吧，只要当事人自己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就够了，其他人，尤其是凡人不过是想听点儿刺激的而已，还会把故事改编得朝符合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算了额，又跑题了，我去拜访四海龙王都有合理充分的理由，事实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最后一次我去的西海，那是两百三十年前，那时候龙宫已经不太欢迎外人了，但至少我对那段路记得最清楚，风险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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