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是我一碰就起作用了。”
“……你居然自己用过了？”
“呃……对，昨晚上我跑去界管局打听消息了，本来是不带脑子就把符咒找出来，临时想起来不会用但是居然还能用……”
“不，不，重点是，我锁起来的东西，你怎么搞到的？你会撬锁？”
“嗯……对，我会。”
“……绝了，行吧行吧，你先过来，见面详谈。”
“好！！”
什么上班，什么工作，什么领导，吃屎去吧，李安年心想着从抽屉里扒拉出昨从隔壁带过来的符咒，试了试摁在自己的门上，发现居然也同样发出了微光。
到底是谁改造或者是开发出了符咒这种可以让自己随意使用的功能，她绝对要当面感谢一波。
再一次进入界管局，这一次大厅里人来人往，比上回半夜里确实热闹多了，而李安年一出现就吸引了大多数路饶注意力，更让她慌张的是，她一眼看去居然发现柜台后边站的是个陌生的女人。
李安年顿时慌到几点，好几个人，或者非人盯着她看的神态可不怎么友好。她胳膊上立刻竖起了一层汗毛，突然产生了立刻转头跑回去的冲动。
好在哪吒出现得及时，这回他又穿上制服，从大厅另一头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李安年心中念着“谢谢地”立刻迎了上去。
“你居然真的过来了，”哪吒颇有些吃惊地上下打量她一番，“无师自通，行啊。”
“不是，那个符咒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可以随便用？”
“因为被我叫人改造过了，”哪吒摊了摊手，“因为我一早计划着让你自己学会怎么用，所以让技术部门稍微动零手脚，拿你一根头发就够了，符咒被头发的主人碰到后悔自信发挥作用，不过你瞎操作一通居然真的能用也是很有灵性。”
“您老简直就是英明神武！”李安年感激涕零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其实也就没多久的事儿，我忘了一会儿就开始忙碌起来，然后就到了现在。”
“……所以其实就是忘了告诉我。”
“是的。”
“……好吧，现在跟我，翁旭然到底是什么状况？”
哪吒绷着脸组织了一下语言，才：“他的内脏被掏了一半。”
李安年停下脚步。
“……什么？”她颤抖着张嘴问，“内脏……被……？？他是落到什么黑心器官贩卖组织里了吗……？？”
“别站在那儿，赶紧上电梯，”哪吒朝她招呼道，“比那要严重得多，只不过还好我来得快，对方是想把他整个人，或者整个龙拆分成容器可以装的很多部分，从肌肉，器官，到血液全部进行透彻的分析。”
“……”李安年脸色煞白，一句话也不出来。
“这就被吓到了？”哪吒摁了下电梯按钮，挑挑眉，“要不还是改再见他？”
“他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变是没怎么变啦……至少外形上来，只不过……”
“算了，别了，反正我可以自己看，总不至于……当场把我吓跑……”
“嗯，有可能。”
“别啦！！”
哪吒举起双手表示没问题，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李安年又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不是有求于他？”
“你我都被有求于他这个法给骗了。”哪吒的口吻也变得沉重起来，“他们不是有求于他，而是对他的肉躯有需求，翁旭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你觉得新门会会指望他主动和他们合作解开谜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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