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有反应后,翁旭然转身再次来到一楼,先找到监控电源和硬盘全都拔了,然后才开始慢条斯理地在这个处处透着股诡异熟悉的地方溜达起来。
明明是来找东西的,可翁旭然却不知为何,表现得仿佛春游般不紧不慢,他也不知原因为何,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
非要的话,心态有点儿类似逛博物馆,这可真是微妙。
当然,他倒不至于完全忘记自己是来干嘛的,而且那种致昏法术是有时间限制的,他必须在四十分钟内把这个家所有角落都翻过。
他先去一楼把保姆身上的手机找出来看了看,通话记录,短信记录都查看过,除非保姆发完就删,否则并没有发现蹭给他发过短信的迹象。当然,也有可能始作俑者是故意拿别饶手机发信息,那完全有可能。
所以只查手机是不够的。
翁旭然在一楼所有的抽屉,柜子,陈列柜里都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那本时代杂志。而且他在翻找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放缓动作弧度,不想将手下任何东西搞乱,就算移位了也要归还原位。
明明不管有没有达成目标,四十分钟后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那么一丁点证据查不到他这个人,根本无所谓有没有把人家家里弄乱,他的脸皮也不至于这么薄,可他就是忍不住心谨慎,不想把现场变成抄家后的惨状。
一楼没有任何发现,翁旭然来到了二楼。
其实刚刚上二楼的时候,翁旭然就有一种很奇怪很强烈的冲动,他最近一直被怪诞的情绪困扰着,所以这种现象并没有第一时间引起他的格外注意。但是现在,他再一次站在二楼,站在二楼的那整面墙铺满的巨大落地玻璃窗时,总觉得这个地方他来过。这跟之前可不一样,之前无论看见什么眼熟的东西他的记忆总会告诉他不你没有来过,都是错觉,但是这里就不一样了。
难道是情绪太强烈,连记忆都能扭曲吗?
想到这里翁旭然又感到一阵头疼,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稀疏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室内木地板,透白的纱帘在他脚前吹来拂去。他望着窗外风景发了会儿呆,又望向仍旧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的老太太,心想:我也是,看你很眼熟,却又不上来,仿佛是上辈子认识似的。
对啊,这形容才叫贴切,诡异地贴牵
像是上辈子住过这里似的……当然严肃来讲也不可能,非要追溯到上辈子那么远的时间,这个新兴开发地段也不可能存在。
真是太奇怪了……
翁旭然振作起精神来,继续在二楼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他发现这个地方对他来真的是太邪性了,越接触细节他越深刻地感觉这地方仿佛在梦中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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