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喝了酒?”云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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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
......白晚嗫嗫道:“反正不会裸奔。”
云墨道:“我倒希望你裸奔长个记性,偏生你这点出息。”
白晚.......
“下次你要喝酒叫上我。”
“行行行,知道了!”
白晚站起来:“我要去散播瘟疫了,中午就回去。”
她说完也不等他的回答就快步离开。
没想到在断桥上遇见了老熟人夏衾。
夏衾一把将她搂住,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这有三百年没见了吧?”
白晚被他搂得险些喘不过气:“放开!”
夏衾放开她,眉眼带笑:“你重封上神那日我在执行公务,我回来你怎么不来看我?”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白晚整了整被他抱皱的衣裳。
夏衾不自在的笑了笑:“这不是怕你对往事耿耿于怀?”
白晚撇清:“别介。”
夏衾道:“小埋来我这儿了,你不习惯我把她还你。”
白晚心脏抽搐:“不用了。”神器是能说还就还的?
“我要和琉璃成婚了,你会来么?”
“琉璃?”白晚微微吃惊。
“元宵佳节那天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今日特地来邀请你。”
夏衾掏出一张喜帖。
白晚心情复杂的收下:“恭喜你们啊,不过我出脱了公职,香火钱一分没有,现在是个穷光蛋,你要有心理准备。”
夏衾笑:“没关系,你人肯来,不送礼也成。”
“那哪行,多少是个意思。”白晚道:“放心吧,我肯定会存点。”
和夏衾分别,白晚收好请柬,看着天上白云变幻,如今这世道果真和三百年前不一样了。
夏衾这个人哪都好,相貌好家世好性情好,就是有时候自视过高,老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爱他。
对他表过白的女人他拒绝了就是辜负了人一生,时不时的冒出些愧疚感出来,搞得跟死了人一样。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不是说夏衾,而是琉璃。
当初可真是喜欢那人喜欢的无法自拔,如今惊闻她与别人成亲,就好像看着成长了好几年的南瓜土豆被别人挖走,难免有失望和惆怅。
站在断桥上望人来人往,雕梁画栋,她轻轻吐了口气。
她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难过。
做正经事要紧,还要赶回去照顾玲珑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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