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纪棠和林清欢出了稽查院向兵部走去,顺便让莫启查了今年城内各个铁匠铺兵器打造的记录,却并没有找到跟兽爪相似的兵器。
“如果并非铜铁,那会不会是银器或是兽骨呢?”林清欢猜测道。
宋纪棠沉思着,莫非是自己想错了,那身上的抓痕真是兽类所伤?可那么整齐的痕迹也太让人怀疑了。
沈知遇带着燕北星骑马来到乔木林中,下马后,沈知遇牵着马,燕北星在一旁走着。
“沈公子,你怎么看这红色雪狐之事?”燕北星打破沉默问道。
沈知遇没做过多思考,勾起嘴角笑着回答:“把戏而已。”
燕北星见他一直看向前方,嘴里想问的话又不出口,算了,还是先查案要紧。
“这些树上似乎有烧焦的痕迹。”燕北星停在几棵树前,看着许多树的枝干上都被烧焦了,“从这痕迹来看,这雪狐似乎有一个成年男子高。”
沈知遇伸手摸了摸树干上的痕迹,笑了笑,这烧焦的痕迹正好印证了那些猎户看到的火红狐狸之事,但又正是这个原因,让沈知遇更加确定了,这个所为的雪狐不过是人为罢了,又或者,这根本不是雪狐,好一招障眼法,竟欲盖弥彰的骗了这么多人。
“整个王城内会喷火的杂耍团比比皆是,不过只有两家有兽型杂耍,走,去找沈兄和欢儿汇合。”
着,沈知遇直接将手环在燕北星的腰上,轻轻一跃起身飞到马背上,沈知遇一拍马背,宝马便扬长而去。
燕北星有些惊讶,不过见他胸有成竹很高心样子,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变好。她伸手轻轻的抓住沈知遇的衣袖,要是沈知遇永远像现在这样,不会推开她就好了。
不多时,两人回到王城与宋纪棠二人汇合,四人交换了各自所得的情报,径直向西边的马戏团走去。
来到马戏团,这会儿还没到营业的时候,整个大厅只有一些杂耍的技人在操练。
“王团长!”宋纪棠带着几人坐在一处桌前,朝里面大喊了一声。
听到宋纪棠的声音,不一会儿从后台就出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不知宋总督驾到,有失远迎。”
宋纪棠摆了摆手,也不同他客套,直接帘的:“想让你们团里会兽型杂耍的人跟我走一趟。”
王团长听了后面露难色,:“宋总督,咱们团里会兽型杂耍的只有三个,一个被李家口的马戏团挖走了,上个月就随着马戏团外出巡游了
还有一个生了七八日的病,一直卧床不起这最后一个也是三日前便向我告了假,是老家有急事必须赶回去,如今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几人相视一眼,前两个人就不用,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最后一个怕是也太凑巧了。找不到人,宋纪棠只好派人搜查了一下他们的东西,却也没搜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出来。
回去的路上,四人都心不在焉的,燕北星失落的:“如今两条线索都断了,咱们又该从何查起?”
众人默然,林清欢忽然眼前一亮,:“既然许邵死了,那他不在了对谁最有益,咱们就从谁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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