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柳大人平日里带人温和,怎么会杀人呢?”
“之前我还见柳大人夸赞过林景鸿,怎么会害他呢?”
“更何况这儿只有林景鸿自己的脚印,完全没有第二个人在场的证据。”
所有学生们都声的讨论着,对于林清欢的辞,他们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宋纪棠见众人讨论得越发激烈,将手中的刀一把扔在台上,“若是有任何疑问,一个个。”
学生们都安静下来,宋纪棠向林清欢点点头,林清欢明了,走上前继续。
“柳大人,你你没有杀人,那敢问你脚上的红泥是怎么弄上的?”
柳从文一惊,下意识的将脚往后缩了缩,不过依旧面不改色,“足行于地,哪有不沾泥的道理?我为官数十载,林姐可不能因为一点儿就想定本官的罪。”
众人面面相觑,宋纪棠开口道:“太学院里地势稍高,除了新建的武试场地,可没有哪儿有红泥,据我所知,柳大人平日里可从未到过武试这地方。”
“柳大人,这你又作何解释呢?”林清欢挑眉看他。
柳从文不语,强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如果仅凭这点儿泥土,那你又该如何解释这现场只有林公子一饶脚印,更何况当晚我是和秦大人在一处的。”
林清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就知道柳从文会这么,不过还好,她早有准备。
林清欢勾勾手,莫启将一双鞋递给林清欢,这是方才她让莫启回稽查院取回的林景鸿的鞋。
林清欢将鞋子举起来,:“这是我四哥哥的鞋,大家不是好奇为什么现场只有一饶脚印吗?现在我就为大家还原一下。”
林清欢对莫启和陈山声了几句,陈山便穿上林景鸿的鞋子,抱起莫启在武试的场地里走了一圈,将莫启放在中间,自己又把鞋子脱下来,按着来时的脚印,顺利的走了出来,没有留下其他痕迹。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用谁解释都能看明白了。
“柳大人,其实你这一招做的确实是衣无缝,可你忘了,两个饶体重踏上这松软的红泥,凹陷的程度根本不一样,
更可况你脚的尺寸比我四哥哥的脚要,往回走的时候虽然是按着原先的痕迹,但仔细看里面,确实是有两个不同的脚印。”
林清欢仔细分析着,宋纪棠在一旁看着她,眼里充满了赞赏。
柳从文见事情败露,依旧嘴硬道:“可我有人证证明我不在场,怀生,你告诉他们,那晚我是不是和你在商讨秋试的事情。”
“我”还没等秦怀生完,宋纪棠就打断了他。
“秦大缺晚是和你一同商量事情,可还未到三更他就离开了。”
“可我当时确实听到了打更的声音。”秦怀生解释道。
沈知遇笑了笑,“这有何难?当晚已是深夜,若是没有打更的声音,秦大人怕是难以分辨当时是什么时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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