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纪棠拉起她的手,:“走吧,去看看沈兄那边怎么样了。”
林清欢就这样被他拉着,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又看了看宋纪棠,看来他也不是传闻中那么冷漠无情嘛。
两人找到沈知遇和燕北星后,他们刚从甲班的宿舍出来。见两人一脸失落的样子,就知道没问出什么。
四人在亭中坐下,分享着刚刚各自得到的信息,微乎其微。
“这么是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燕北星失落的叹气。
“是啊,我本以为秦怀生很可疑,可他却有柳大人为他作证。”林清欢附和道。
宋纪棠笑而不语,:“他是有证人,可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嫌疑。”
三人不解的看着他,宋纪棠坐下来,:“沈兄,你可还记得昨夜是几时下的雨?”
沈知遇想了想,:“大约是四更。”
“这就对了,”宋纪棠自信一笑,“秦怀生和柳大人商量事是在亥时,差不多快到三更的时候就回去了,而昨夜是四更才下的雨,那这秦怀生身上的泥是怎么弄得呢?”
林清欢恍然大悟,“所以你怀疑秦怀生在谎?”
“不是怀疑,是确定,”宋纪棠斩钉截铁道,“方才我在秦怀生房里看见了还未干的油纸伞,昨夜的雨早就停了,今早出门根本用不上油纸伞。”
林清欢有些郁闷,不开心的看着他:“那你方才为何拦着我?”
宋纪棠弹了下她的脑门,“当然是防止你打草惊蛇。”
沈知遇打开折扇,:“宋兄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钓什么大鱼?”燕北星看着他们,怎么感觉他们话里有话。
林清欢沉思片刻,想着之前宋纪棠他们秦怀生是太后举荐的,便一切都明白了。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想顺着秦怀生这根藤,将这背后的主谋给揪出来。”
宋纪棠对她宠溺一笑,“聪明。”
燕北星也明白过来了,这秦怀生本就是个寒门学子,夺了状元后升任了侍郎,父皇也正是因为他的底子干净,才对他多加重用。
不过如今他得太后举荐,相当于有了整个洪家做靠山,若这件事真是他所做,那和太后、和洪家,八成脱不了干系。
“可太后为何要对林景鸿下毒手呢?若是要打压我们相府,也应该是对我哥哥下手,四哥哥平日里用功极少,也是近来才努力的,外人都知道,我爹爹是最看重我哥哥了。”想了想,林清欢还是有些不明白。
几人听后沉默不语,实话,林清欢这么也有道理,想打压相府,直接挑最优秀的嫡子下手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杀了个不被看重的庶子,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沈知遇看了看色,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安宁公主,你该回宫了。”
燕北星也站了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你送我回去。”
沈知遇犹豫着,宋纪棠面无表情的将他一推,推到燕北星身边,“沈兄,你送公主回宫吧,时辰不早了,我也得送清欢回府,咱们明日稽查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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