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别墅。
江老太太在大儿媳沈秋晨的陪同下,满面春风进了大厅。
姜伯和林嫂迎上去,接了她们手里的包和大衣挂起来。
“老夫人,什么事把您高兴成这样?”
“好事。”
老妇人兴高采烈。
“姜伯,老爷子在哪?帮我把他叫过来,说我有急事找他。”
“老爷在书房,我这就去叫他。”
姜伯正要转身上楼,被老夫人叫住:“算啦!还是我去找他吧。”
老夫人说完,已经站了起来。沈秋晨赶紧伸手扶她一把。
“妈,我陪您上去。”
老夫人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要亲自告诉老头子。儿媳妇,帮我泡两杯茶端到书房来。”
“好嘞!”
书房内,江老爷子正跟面前的棋局较劲。见老夫人进来,笑容堆满一张脸,赶紧起身迎上去,把人扶坐在棋盘一端的椅子上。
“你帮我看看这棋局,卡在这里想半天了也没破解。”
“天天就知道棋棋棋,家里别的事你什么也不操心。”
“集团有儿子,家里有你,还有姜伯和林嫂,我就是那闲人,种花,养鸟,下棋的。还有什么事要操心?”
“心真宽。”
“只要你在,你好,我的心就宽。还有谁能比你更让我宽心?”
“真不害臊,一大把年纪,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到。”
“听到怎么啦?我这叫实事求是。”
老夫人瞪他一眼,未语先笑,落入江上云眼里,依然如几十年前初次相识时一样美妙。
“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看把你高兴的。”
“我今天去找裴大师了。”
“为了老三的事吧?”
“嗯!”
“大师怎么说?”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竖起两根食指左右比齐了笑眯眯地说:“天作之合。”
“真这么合适?”
“可不?”
“我这就给三儿打电话,让他明天回家一趟。”
沈秋晨端着两杯茶站在书房门口。
“爸,妈,茶泡好了。”
老夫人招手。
“儿媳妇快进来。”
沈秋晨将茶水端给两位老人。老爷子接了茶杯,喝一口,点点头。
“爸,妈,你们说的这个温真真是谁家姑娘?妈从大师的山庄出来就乐了,回来的路上乐了一路。”
“这姑娘是我旧友新收的干孙女。我和你爸上次去参加她的八十大寿,在宴会上见过一面,挺不错的一姑娘,年纪小,还在上学。”
“她在哪上学?”
“在A大读研究生。”
“高材生啊!您老都这么夸她了,肯定是个非常不错的女孩子,我还真想见见她。”
“这个好办。”江上云起身,从身后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邀请函递给老夫人和沈秋晨看:“这是A大校长派人送来的邀请函,下个月五四青年节,A大校庆,邀请我们参加。今年的助学基金不是还没拨付么?跟云起交待一声,到时候你跟云起一起去趟A大,就有机会见啦。”
沈秋晨拿起邀请函细看。
“一百二十周年校庆。A大已经是百岁老人了吗?”
“你这孩子!”
“嘿嘿!”
江云起接到老爷子的电话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助学基金会秘书处,说了拨付意向。
当天,江宸的手机接二连三被老爷子、老妈、大嫂的短信和电话轰炸了。不就是回家一趟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温真真去给李鸿宇送最新整理的研究资料,正巧碰到孙博仁也在。两人正在谈论一起最新的古迹发掘。前不久湖南省辰州县一处山体因为连续降雨突然垮塌,露出一座古墓。当地专家前往勘探,发现一些陶罐和种子,还有类似宗教的字符,年代久远,不能确定具体朝代,几经周折,找到孙博仁这里,向其求助,希望孙院长能前往现场给予一些技术指导和权威鉴定。对方发了现场勘探照片。
见温真真进来,孙博仁把照片拿给她看。
“真真,前不久湖南辰州县山体垮塌,露出一座古墓,这事你听说了吧?”
“看到有关的新闻报道了。”
“这是当地专家发来的现场照片。真真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法?”
温真真接了照片拿在手里细看。
“院长,教授,在二老面前,我要说点什么,岂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鲁班门前弄大斧——充内行?对考古,我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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