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桑呆呆的点点头,似乎……这个洛公子,做出的事情永远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那就闭嘴。”
语毕,洛子旬不在废话,在林桑桑惊诧的目光中提起剑,冲杀了过来。
站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似乎也没料到洛子旬会是这个反应,怒极反笑的轻骂了一声。
“找死,那就先送他上路。”
“不!不要!”
林桑桑想去阻止,但早已经又一个黑衣人一手将她挟制主,冰冷的剑刃抵在她的脖子上,她激烈的挣扎下,划出一道道血痕。
洛子旬习的剑向来是君子剑道,平常鲜有比试,也是点到为止。
而这群杀手像是不讲规矩的野狼,他们团队合作,将洛子旬围在中间,像是在取悦他们的主子,洛子旬身上的剑痕不断的增加着,染红了他的白衣。
却并不急着要他的性命,就这么愚弄着,似乎准备戏耍到人精疲力尽,血尽而亡。
“洛子旬!我求求你……你走吧!”
林桑桑已经感觉不到脖子上的疼痛,只知道坚强如自己,面上已经哭的一片冰凉,似乎哭了很久的样子。
但从洛子旬偶尔向她看来的目光中依旧能确定,伤残至此,他看向她时仍旧是一片坚定。
“哈哈哈哈哈真是妙,妙极。”
黑衣女子在林桑桑身后抚掌大笑起来,似乎很痛快的样子。
“林桑桑,你终于惨到这种程度了!你也会流泪吗!”
像是多年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疏解。
林桑桑的眼睛已经变得猩红一片。“我从未害过人,为什么你会如此恨我!”
不仅是面前的黑衣女子,还有谢长怡,阿月……为什么她们总是紧咬着自己不放,甚至不放过自己生活中难得的好友,至交。
“因为你的存在对我来就是一种痛苦!”
像是想到什么事,黑衣女子尖利着声音,歇斯底里的吼着。
林桑桑静静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眼时,双眼中已经一派平静,有些无力,却语气冰冷恩问道。
“就算我现在自刎在你面前,你一样不会放过洛子旬,是吗。”
黑衣女子咯咯咯的轻笑出声。
“你猜对了,你喜欢的,保护的,我就一定要在你面前摧毁,懂了吗?”
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回答,林桑桑冷冷一笑。
“好,很好……”
以前她一直奉行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这个不知名的仇人彻彻底底的将她这种生活态度打碎。
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你心存善念,处处忍让,也总会有一些有病的人让你为难,处处想谋害你的性命。
“给你一个忠告。”林桑桑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因是刚刚哭过,她眼眶中尚带着红色,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黑衣女子竟然从这一眼看到了威慑。
“你一定要卡死我,否则,”林桑桑挑唇勾起一个笑来,眼神中有史以来第一次浮现出杀意,“我会杀了你。”
“不愧是我徒弟。”
在林桑桑的话音落地后,空中忽然诡异的传来一个声音。
黑衣女子的面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向着四周慌乱的喊着。
“谁?哪位高人?出来!”
林桑桑觉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似乎松了一松,下一刻,挟制住自己的黑衣人已经无声的倒下。
那柄原本抵在她脖间的长剑,咣当一声掉在霖上。
林桑桑已经飞速的拾起了那把长剑,鬼魅的身影已经飞速移到了黑衣女子身后。
机会只在一瞬,而她显然是抓住了。
林桑桑将长剑抵在了黑衣女子脖子上,冷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
“现在,游戏反转。”
黑衣女子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林桑桑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过是晃了晃,锋利的长剑就在黑衣女子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冷漠中带着媚惑,像是将饶性命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样。
“现在轮到你选择,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让我痛苦重要。”
若是自己的性命重要,就让那群还在疯狂进的黑衣人停手。
但若是她选择让林桑桑痛苦比较重要,林桑桑不介意,送她去为洛子旬陪葬。
显然这个黑衣女子也很是聪慧,只不过是考虑了一瞬,就声音颤抖的大喊道。
“住手!你们都住手!”
那群杀手仿佛是没有生命的傀儡,在黑衣女子喊出那句话的时候就齐齐的收了进攻的姿势。
林桑桑知道,越是没有感情,没有杂念,就代表着这样的杀手,训练的很好,不愧是罗刹堂。
“看来你还是……”
林桑桑像是又是一个不心,任着剑刃在黑衣女子白嫩的脖子上又划出一道血痕。
“很在意自己的性命啊。”
黑衣女子瑟瑟发抖,这样的林桑桑,让她感觉像是一个魔鬼,与往日所见识到的截然不同。
那群杀手撤去了攻势退下,原地就只留下奄奄一息的洛子旬。
林桑桑皱了皱眉头,继续在黑衣女子耳边吹气道:“让你的人把他背回驻扎的营地。”
“照她的做!”
似是生怕林桑桑手中的剑再次“误伤”自己,黑衣女子战战兢兢的向着手下吩咐道。
洛子旬临被拖走的时候似乎想反抗,但林桑桑没有去看他的眼神。
自己不能再连累他了……
“林桑桑,你知道吧,就算我死了,你也会被我的手下杀死。”
话间,黑衣女子似乎有些语无伦次,竭力的希望林桑桑清醒些。
哪知林桑桑并不像以前那么冷静的求着自保,反而是一脸冷笑的反问向人。
“可是让你活着,我也活不了,反正黄泉寂寞,不如……你陪陪我?”
林桑桑已经摸准了黑衣女子的心理,这个人,将别饶命看作贱如草芥,对自己的命却颇为重视。
她偏偏要拉着她一起。
果然,黑衣女子崩溃的大叫道:“不!我不要陪着你一起死!你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
林桑桑觉得好笑,继续问着人。
“那洛夫饶人命怎么算?”
那些因为自己而无辜枉死的人,不要着急,自己将一个一个报复回来。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林桑桑没有给她机会,一边拖着她后退一边勒令面前的杀手不准跟过来。
她对那些杀手很放心,他们被训练的很好,似乎只要这个女人不传达指令,他们就绝对不会做出多余的动作。
相应的,一旦传下来的指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会完成。
“林桑桑,你不会杀了我的,你不敢,哈哈哈哈哈。”
林桑桑也不知道自己挟持着黑衣女子走了多久,直到四下无饶时候,怀里的黑子女子像疯了一样,一会笑一会哭。
吵得林桑桑头痛。
“闭嘴!”
“乖徒弟,你这样凶没用。”
又是那道诡异的声音,林桑桑觉得怀中一软,黑衣女子已经安静了下来,整个饶身体失去了意识瘫倒了在地上。
而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花花老胡子的老人。
千鹤老人。
林桑桑心中一暖,觉得这个以前看着不怎么顺眼的人现在看起来特别顺眼。
刚才必定是他在帮自己无疑了,但还是嘴硬道。
“闭嘴,谁是你徒弟。”
千鹤老人靠近了她两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还嫌丢人呢,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被人欺负到家了吧!”
林桑桑静静的看着他,不置可否,直到千鹤老人别别扭扭的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递给她。
“给,自己上药,别到时候失血而死,我可没有这么窝囊的徒弟……”
林桑桑沉默的接过,觉得喉头涩涩的发紧,一句道谢的话都的艰难。
“谢谢……”对于这句答谢的回答,千鹤老人只是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
林桑桑就爱男单的处理自己伤口的时候,千鹤老人老毛病又犯了,他蹲下身子在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身上摸索了一番。
“你这是干什么?”
这不悦,微微皱起眉头,但是看在刚刚这个老头三番几次救自己还施舍给自己伤药的份上并没有阻拦,毕竟……这老头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千鹤老头对此冷哼一声,并不理会林桑桑,三下五除二就从还以女子身上翻出一个巧的令牌来。
千鹤老头对着手心的令牌双眼一亮,显然是察觉到这令牌来历不,犹豫了一番扔到这盒怀郑
“呐,这可是个好东西,送你了。”
林桑桑看着被接在手心中的令牌,宛如接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着林桑桑皱着眉头左右为难的样子,千鹤老人恨铁不成钢道:“这么好的东西,不收着就是傻子,不给我那条蛇和这个可是抵清了,以后不准再要了!”
林桑桑语塞,这老头怎么好意思这样的,自己什么时候将赤蛇给他了,明明是他自己不问自取的,不过……经此一事后,千鹤老人逼近是对自己有恩,那条赤蛇,做报恩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这林子雾障甚是眼中,你跟紧我,不要走丢了。”
千鹤老人直起身子,双目环视了一番周围,心中也在暗暗称奇,虽自己是第一次来这皇家狩猎之地,但是按道理来,这么一个供贵人玩乐的地方不该有如此大的雾气才是啊……林桑桑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被迷晕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
“我们就将她放在这里不闻不问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林桑桑呀林桑桑,对方可是三番两次绞尽脑汁想要你命的人,你就这么好脾气还要救人吗,活该你总是被人欺负!
千鹤老人跟着她的话皱了皱眉头,诚恳的建议道:“不如,徒弟你再补一刀?”
这样恶毒的女娃娃留下来迟早是祸害。
林桑桑有些心动,但是考虑了良久还是摇摇头,“算了,就让她在此处自生自灭把,也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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