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脸迷茫,“小的不知啊,当时也没有多问。”
洛子旬冷哼了一声,甩手就将手中的药瓶抛了出去,摔袖而去。
小厮一脸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回过身问脸色同样不好的阿月。
“公子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他四不顺了?”
阿月扭头,幽幽的看了这小厮一眼,一句话不说的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的十分响亮。
徒留小厮在原地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一个二个,怎么都像吃了火药一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林桑桑早早起床离开了洛府,此刻已经步行到一座青石铺就的宅子前。
她按照包药的油纸上面书写的地址,费了一早上的功夫摸到了这里,她举步向前,扣了扣秀绿的门环。
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热络的在里面应着。
“哎呀,谁呀,老头子我去开门。”待黑色的大门打开,才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么姑娘。
且这年轻的姑娘打扮挺古怪,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脸上还覆了一张面纱,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来。
那双眼睛看起来,倒不像是坏人。
“姑娘你是……”
在她打量着林桑桑的时候,林桑桑也在打量着她。
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此刻这位夫人正眯着眼睛招呼着她,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究竟认不认识这个人。
林桑桑面纱下脸展颜一笑,眼中也涌出和善的笑意,她比划着自我介绍道。
夫人好,我是林桑桑,请问胡大夫在吗?
胡大夫,就是那位保安堂为她看病的大夫。
这位夫人虽然看不懂林桑桑的比划,却可以猜测着问道。
“你是来找胡大夫的?”林桑桑连忙点头。
见小姑娘是来找自己丈夫的,胡夫人连忙把门打开把人往里面让,一副非常热情的样子。
“哦,在在在,姑娘请进。”
林桑桑谢过了人,举步方踏进院子,从主厢房里隔着帘子传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
“我说丫头,你还真找到这来了,只是你怎么知道老朽姓胡?”
林桑桑不敢冒冒然进厢房,脚步止在主帘外,手上认真的比了比门上牌匾的模样。
先生门前这么大的牌匾,他难道看不到?
胡大夫隔着竹帘,将林桑桑的动作尽收眼底。
厢房里又是一串爽朗的笑,“你这个丫头,倒是聪明。”
此时胡夫人也赶了上来,见林桑桑还拘谨的站在房间外,连忙热络的招待。
“愣着干吗,快进去啊,你这孩子来的那么匆忙,想必还没用饭吧,一起吧。”
听到夫妻两个原来正在用饭,林桑桑更不好意思进去了,却架不住胡夫人的一腔热情。
就连胡大夫也看不下去帮着拉人,“丫头,你只管进来,你若不进来,老婆子又要生气了。”
林桑桑推辞不过,只好随着胡夫人进了内室。
胡大夫的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应家具物什都和胡大夫夫妇一样看得出上了年纪,却擦拭的干净整洁,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此刻胡大夫穿着家中的常服,端坐在一方桌案前,桌案前布着烙饼包子粥等一应早点,还有两碟精致的青葱小菜,看着很是可口。
胡夫人抢着给林桑桑盛了一碗米粥,粥里混着红豆和红枣,香气勾人。
林桑桑忐忑的接回手中,却不敢收了面纱。
带着这副容颜行走惯了,她倒无惧别人的异样眼光,只是怕冒冒然的掀开,吓到了别人。
“丫头,无妨,你胡大婶受的住。”
胡大婶这个称呼虽然有些怪异,可胡大夫看向胡夫人的眼神中,却是写满了恩爱和宠溺。
林桑桑无声的被喂了一把狗粮。
犹豫再三,她才小心的将脸上的面纱收了起来。
一脸的伤痕和红斑,尽数暴露在阳光下。
胡夫人一副努力的去看盘子里的菜色,不去看林桑桑的样子。
可眼角分明一副很好奇很八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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