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打斗,很快吸引了围着高台坐着的大侠们的注意,江栖迟一剑挑破了老者的手臂,见了血,心头才痛快了,她瞥了眼往这边过来的白衣男子,眉毛不自觉的挑了挑,她扔了剑,在他过来之前拉着顾浔跑了。
江栖迟实在是个很能跑的人,明明这里人山人海,她愣是安安稳稳的跑掉了,连个尾巴都没跟来。
江栖迟今依旧是商妇打扮,半点惹不起别饶注意,顾浔转头看她,只觉得自己眼中的她是那么耀眼。
可不是吗?有些人啊,哪怕蒙了尘,该是珍珠就变不成鱼目。
江栖迟很快发现了顾浔的不对劲,就皱了眉,“伤着了吗?”
刚才实在混乱,她是给他报了仇,但也有一会儿没关注到他。
她着,停了下来,扯住他的衣袖仔细的看。
好了,没受伤,连衣角都没刮到一点。
江栖迟松了口气,但同时心里也起了疑云。
顾浔不是个心眼的人,是绝不可能因为别人挑衅就积郁在心的人,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是不好的,但为什么不好呢?
江栖迟是个敏锐的人,她一下子想起了属于遥远记忆中的,炮灰的郁郁时光,她仔细的分辨,仔细的对照,她猛然察觉因为她刻意的教导,她在炮灰心中分明就只是个需要倚靠他的女人啊!
结果呢?
她她她一出手就把炮灰震住了?
她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顾浔没发现她复杂的眼神,听到她问话,他下意识的就回:“我没事。”
她站着不走,他索性牵住了她,他的袖摆宽大,将她牵住时,别人只会觉得这两人靠得有点近,才不会发现他们俩是手牵手的。
他牵着她往家里走,一路上都低着头拧着眉,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所以他要好好想一想。
江栖迟没打扰他,现在就等他想着吧,等一会儿他怕是没有心思去想了。
顾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机械的走,机械的开门关门,然后往屋里走,他走啊走,刚走进门,就被江栖迟拉住了,然后,他被她摁在了门上。
破旧的门撞过去,吱嘎直响,屋里闷热,大团大团的热气涌在一起散不去,顾浔捏紧了手,局促的心呼吸,他垂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江栖迟。
明亮的光照在门上窗户上,投射出一根根光柱,在光柱中有细微尘飞扬,她站在光柱里,很快又走出来,她靠近了他,拉下他的脑袋。
顾浔的手心汗漉漉的,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眼尾不知不觉就红了,他轻轻眨眼,眼眸里泛起一片水光。
顾浔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武林大会持续了八,就在第九,也就是最后一的时候,江栖迟苦等许久的人终于来了。
彼时年轻一辈的已经比完了,最杰出的缺然是卫霁,他穿着白衣,持着长剑站在台上,笑容温煦。
武林盟主高苌哈哈大笑,大步走上高台,他拍了拍卫霁的肩,满肚子赞扬的话还没出口,远远的人群外突然响起一声大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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