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图什么?”叶无忧不解地追问道。
谢云清道:“你还记着南棻师兄刚走的时候吗?你在院子里听到胡管事和胡大嫂话。”
叶无忧经他这么一提醒,立即想了起来:“那,胡管事东先生很有可能不回来了,要把我们卖林钱!”
她恍然大悟:“胡管事想卖了我们!”
“呵,”想明白了胡管事打的算盘之后,叶无忧不禁冷笑一声,“他倒是敢打这样的主意呢,那就来试试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谢云清怕叶无忧冲动,劝解道:“我也仅仅是猜测,胡管事他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拐卖人口终究是触犯律法的。他到底有没有胆量这么做,还是未知。”
叶无忧回想着白遇到胡管事时他的神情,攥攥拳头,冷笑一声:“我看他胆子还是很大的,眼里的恶意藏都藏不住。不定今晚他就要动手,我们也准备一下吧。”
谢云清便是一惊:“他会这么快动手吗?”
纵然觉得“云儿姑娘”和“叶儿姑娘”是被主人抛下的,胡管事也得多等几,确认了再动手吧?
才七就想要动手,这么猴急的吗?
谢云清从常理推断,觉得胡管事还不至于如此。
但叶无忧虽然不及他有与人接触的经验,因着心思单纯,对危险却最是敏锐:“你不要把他想的太好了,那胡管事的恶意已经明晃晃,我觉得他肯定想害我们,不是今晚就是明。”
既然叶无忧有这样的预测,看着她笃定的神情,谢云清最终也选择了相信她。
“好,我相信你的判断,”谢云清道,“既然胡管事有动手害我们的可能,我们也要做一下准备,防止中了饶诡计。”
到这里,谢云清便将自己一直想提的建议对叶无忧了出来:“既然胡管事包藏祸心,叶姑娘你今晚不要再睡在榻上了,我们换一下吧。”
让叶无忧一个姑娘睡那么窄的榻,谢云清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先前是因为他要养伤,又怕暴露自己男扮女装的身份,谢云清只好同意叶无忧的意见,他睡床她睡榻。
现在自己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胡管事又包藏祸心,若是他想做什么,首当其冲地就是睡在榻上的叶无忧。
虽然他和叶无忧都是习武之人,但人难防,让一个姑娘直面危险,谢云清还是做不到的。
就算胡管事今晚不会来生事,谢云清也不能再自己全须全尾地安心睡床,让叶无忧睡榻了。
反正现在他的伤已经好了,谢云清便借这个机会,向叶无忧提出,他们两个换一换睡具。
叶无忧没想到谢云清还惦记着这事儿。她从睡的就是娘自己拼起来的木板硬床,并不觉得睡榻有什么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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