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清连忙向叶无忧解释道:“侍女就是照顾主饶女子,意思就是我们要假扮成南棼师兄的属下,在外一切听他的话。”
他又转而对东南棻道:“叶姑娘从在与世隔绝的地方长大,对我们外面的世界所知不多,有些事情和称谓她是不太懂的。”
“你这么我懂就了,”叶无忧对谢云清道,“就是有饶地方我们要听东先生的话,跟在他的身后,就像那些士兵跟在官员身后一样?”
东南棻没想到叶无忧竟然是这样真无邪,不由失笑:“这样倒也未尝不可。不过你不能再叫我东先生了,要改口叫我公子。有饶时候跟在我身后即可。对了,你最好尽量伪装成普通人,不要让人知道你会武功。”
叶无忧认真地听东南棻讲完他的要求,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公子。”公子两个字,她还特意加重了声音,表示自己懂得该怎么做了。
东南棻颔首,又对谢云清道:“云清,你也和叶姑娘一样吧,委屈你了翻过这座山,前方五十里处有一个山坳。那里地处偏僻,是我先前来的方向,曾见彼处有一座富贵人家的别院。我们且去那别院投宿,假称是碰到了聚啸为寇的匪贼,看主人是否会收留。”
“好。”谢云清既然接受了现状,也便安心配合。
他还开始“查漏补缺”:“我们如果声称是遇到贼寇,仓皇逃走的话,形容应该狼狈一些才是。现在我们身上都太干净了,应当再整得邋遢一些。”
谢云清一个少年郎竟然能考虑到这个方面,东南棻心中赞许,笑道:“正该如此。”
于是,他们三个就拿东南棻的寒雪刀将衣服划破,又将脸上、身上都扑了尘土,发髻弄得凌乱不堪,十足狼狈的模样。
先前杀的人流出的血血还没有完全干涸,东南棻又在他们的衣角摸了血迹,尤其是谢云清腿受赡地方,更是将他的衣服砍破、涂了暗红色的血,伪造成刚刚经历一场劫杀的模样。至于那些原本横在路上的尸体,东南棻也没再留,一脚一个都踢下了山崖。
连叶无忧和谢云清赶过来的马车也没能“幸免”,车身被制造了数处刀痕。
一切都伪装完毕,至少他们三个现在看上去像是遭了难的人了。东南棻让叶无忧和谢云清坐进车厢里,他驱赶着马车往前方而去。
马车碌碌而前。他们遇到悲风堂杀手伏击的时候尚且是中午,马车越过了眼前的前头,又继续向东行去。走了也不知多长时间,日光已渐渐变得昏黄。
叶无忧能够感应到,东南棻驱赶着马车前行了一段距离之后,又调转马头,沿着旁边的路往刚刚来的方向折返。
她掀开马车的车帘,东南棻确实是在驱赶着马车往回走。
此时太阳已经有要落山的趋势,就要黄昏了。叶无忧不知东南棻为何要忽而向前忽而折返,便向他问道:“东先生,哦不,公子。公子,为什么要调转马头往回走?是我们走错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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