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安逸长了,精神头弱了。可还禁得住敲打?
“嘭~”
镇国公一拳锤向亭子朱漆柱,收回拳,骨处生痛,而朱漆柱毫无变化。
镇国公苦笑,果然是岁月催人老,老胳膊老腿,不复当年。
当初四兄弟聚,老大可是一拳断红柱,如今自己一拳,一手麻痛也。
步履间,走至马棚,单独供养之烈马,是曾经战场挚友之后,虽一匹牲畜,也是灵性。
日行千里,夜照玉狮子。
死去老马,唤名,鹏俞。如今其后,唤名,鹏堇。
夜照玉狮子,通体之白也。
鹏,赞其日行千里之能,俞字,表安定。当时战争,起名鹏俞,一是夸赞日行千里且安定,也暗明是迅速之国家安定。
战后,其子起名鹏堇,堇乃一植菜,白花色。其一表其白色鹏程之马,其二,也是暗喻迅捷国家农事发展。
如今大乾是天下第一繁荣国,人民安居乐业,了无饥贫。我洛毅不枉一生为人!
如此功德,待自己走后,后人,会将自己载入历史罢!
“哈哈哈~”
想来,镇国公一声笑。
不过,深夜间,倒有一些突兀。镇国公赶忙止住笑意。
鹏堇见老主人来,轻声嘶吟。好马有灵性也,且警觉之很,夜间难有人近身不知。
鹏堇理事,声音小,不惊其余。
镇国公上前抚马,于马棚灯下,好似又见老友。
鹏堇无缰绳,镇国公将其带出来,越身而上,人老了,的确不太利索。
“驾~”
镇国公低声呵。
鹏堇走。
一人一马,月色下,仿佛是那二十多年前之怒目大帅与其千里宝骏。
“大刀何在?”
镇国公脑中炸裂。
驾马至尚至堂,取得曾经之大刀。三鼎青刃大刀。宝刀未老!
镇国公挥刀策马走府,其下仿佛千万军。
七十九斤三鼎青刃大刀,终乏了镇国公。
镇国公拍马叹气,当初杀得三天两头,不曾闭目,如今……不得言也!
虎躯一震,将大刀竖起搁置。镇国公停于庭院中。
当初,老夫便是马上眠,此今依旧豪气!
镇国公抱拳,于庭院马上眠,眠忆三十年,不知不觉泪涌泉。
三十年,一代人两代马。
三十年,多少侠情义骨,多少兄弟已永眠。
生前一个军,死后一条路。
生前战千军,死后斗阎罗!
老将军,不知,您又想起了什么……
五更天时,镇国公留一封书信,人走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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