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一阵火大,道:“你开门试试?”
“慕姐姐,别说了。”小翠见气氛不对,便把慕青衣拉到一旁,说了一通。
慕青衣这才没有再出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毒不死呢?他走了吗?”慕青衣转移话题,问起了毒不死。
“走了呀,刚才公子在送他呢。”小翠回答道。
白舒心里越想越气,索性去了密室,准备翻翻《万毒经》。
“慕姐姐,我看公子被气得不行,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吧。”小翠拉着慕青衣,去了后院。
门外那两侍女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开,只能悻悻回到孙府上给孙竹卿倒了一肚子苦水,说那白家公子如何如何不尊重小姐,反正是把白舒黑了个遍,骂了个里外不是人......
“我知道了,你们且退下吧。”
孙竹卿却不以为然,她站起身,去了府上一客厅。
“父亲。”
此时正是早茶饭店之际,客厅人也多。
“嗯。”坐在位首上的那人点了点头。
那人不过四五十的年纪,穿着一身正装,虽静坐着,但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威信感,周围的人看向他时,无不面带尊敬。
此人就是当朝兵部尚书,孙竹卿之父,孙承德。
周遭孙府人等,见孙竹卿来,便知趣告退。他们明白,在孙承德心中,孙竹卿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早年孙承德与孙竹卿之母相识绿林,乃是患难夫妻,却因仇人报复,孙竹卿之母意外丧生,只留下了孙竹卿这个独女。
所谓患难夫妻见真情,至于功成名就之后娶的那些二房三房,哪有糟糠之妻来得珍重?因此,孙承德也格外宠爱孙竹卿。
“我是来问白家之事,最近门内上报来的消息有点多。”孙竹卿拿出刚才所看的白纸,递给了孙承德。
“白家,那白远云与我亲如兄弟,早年若不是他三番搭救,还有我这个兵部尚书不成。白家底细是有些神秘。还有最近闹出来的事情有点多啊,你又何故登门拜访,亲自退婚?”
孙承德一边看纸上内容,一边说道。
“试探!这白家公子虽于我有婚约,但我与他谋面之数甚少,既不相知,又不想相熟,只凭一纸婚约就能两厢情悦不成?”孙竹卿说道。
“那你已有决断,为何又来问我?女儿啊,我难做得很啊。”孙承德看完了信,脸上并无多大波动。
“可,可我还是不明白.......”
“女儿,我且问你,你先认为这白家公子是个落魄书生,才去退婚试探?”
孙竹卿点头道:“是的.......”
孙承德又问:“可结果并不如你所想?”
“嗯,没想到这白家公子有如此能耐.......”
“呵呵,你说你与那白家公子不相知,又不相熟,现在觉他如何?”
“大智若愚,神秘非凡。”孙竹卿答道。
孙承德打趣道:“那就是心生倾慕了?”
说到这里,孙竹卿的脸上忍不住一红......
“既然你心中已有决断,为何来问我?”孙承德摇摇头道。
孙竹卿犹豫道:“可.......”
“哎。”
孙承德打断了她的话,深沉道:“我这张老脸还在这里呢。”
“我明白了。”
孙竹卿心中豁然开朗,心中的堵塞也仿佛消散殆尽。
她从客厅离去,回到荷花池的小亭之上了......
在她身后,是孙承德一个人的叹息:“女儿啊,我将阎罗门的事情一一交给你办,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我们孙家留一条退路,这庙堂之上,不是那么容易待的啊,家国难能全顾!”
.......
而白舒呢?
他正拿着《万毒经》,翻看着。
和之前一样,当他把项链放到《万毒经》上时,项链又发出了一阵强烈的白光,而在白光之后,他头痛不已,伏在地上,动也不动,持续了半个多时辰。
“呼呼。”
终于,他站起来大口喘了些粗气,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白舒有了点心理准备,还不至于那么突兀。
他的脑中,《万毒经》上所有的内容都已详记。
毫不客气地说,白舒现在的用毒之术,不弱于毒不死!
毒不死乃一阶常人,而白舒身修《天元心法》十余载,内功深厚,有内功辅佐,用毒就更厉害了。
这可毕竟是理论,没有实践。实践起来,白舒没有经验,还是要和毒不死差一大截的。除了用毒之术,还有那医术,各种药理,白舒也都一一精通.......
有这项链,原本常人几年,几十年才能吃透的一本书,他只用了半个多时辰.......
嗯,这开了外挂的就是不一样.......
“公子,孙小姐来了。”而密室外面,忽然传来小翠的声音。
ps:日常一更,至于为什么更新时间不固定,是因为我真的真的没有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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