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刚才回去是为了给她取药酒。
原来,他心细如发,知她脚上不妥。
可自已何德何能换他为自已做这些事。
她一面唤自已不要往下沉沦,管住自已的心;一面又想不顾一切往他靠去。心有千千结,腹内千千言,话欲出口,竟无从说起,哑了声音,只是睁大眼珠痴痴的望着他,呆成木偶。
他把药酒塞在她手中,转身离去。她匆忙起身,一拐一拐的跳过去,伸手拽住他的衣袖。他贮足,转身,疑惑的对上她的眼眸。
“……那个……你刚刚是怎么进来的?”
她可不信,古板又死强的看管校门的老大爷能这么好心,半夜三更的放一个陌生男子进来。
可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呀。
她是想问他,来来回回跑这么大老远的就为给她送药酒吗。
她是想问他,身上冷不冷,要不要喝一杯热水呀。
她是想问他,为何对自已这般好吸。
她是想问他,是否可以托付终身之人。
千言万语,怎么就扯了无关紧要的一句呢。
他指了指右侧的矮墙“从那扇墙上翻进来的。”
她的心蓦然揪紧,那扇墙上插满了根根竖立的尖尖的碎玻璃。
“天啊!可有哪里受伤?”她抓着他的胳膊,翻过他两只手掌,又前前后后围着他绕了一圈,确认完好无损,一颗心才落回肚里。“阿尼托佛,幸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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