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辞转移话题,众人无趣,课堂渐渐恢复了秩序。
一节课上完,江九黎正伏案睡觉,迷迷糊糊里,听见有人在旁边说话:“若水,还是等人都走了再动手吧?”
阴谋?有意思。
“宋莺音那小贱人,竟敢调戏林老师,送她半瓶墨水尝尝。”另一道声音传来。
“但是她同桌在这儿,说不定会被听到。”
“一口软绵绵的南方音调,听着就浑身鸡皮疙瘩,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怕什么?”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江九黎余光瞄到宋莺音的精致水壶又回到了桌洞里。
最后一节课结束,宋莺音长舒一口气,准备取水壶喝水,江九黎拦住她,“若水是谁?”
宋莺音愣了一下,朝着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子努努嘴。
是不屑的神情,两人确实不对付。
江九黎会意,一把夺过水壶,拉着宋莺音走到若水跟前,“你给我统统喝下去。”
那名叫若水的学生作贼心虚,脸刷地煞白,“你少管闲事,野种!”
“你再说一遍。”江九黎眸光骤然一沉。
不过一句口头禅,却仿佛恰巧戳到了江九黎的心窝,若水抱着双臂,“我就是说你野种,怎样?”
江九黎猛地掐住若水的下巴,将水壶送入她口中,强行灌起水来。
若水呛了几口,挣脱开,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有毛病!”
说着扬手要还招泄愤,手腕子却反被江九黎扼住。
推搡之中,水壶咚的掉在地上,里头混着墨汁的液体洒落。
宋莺音这才明白,原来江九黎是为她打抱不平,冷笑道:“张若水,你真龌龊!”
“别跟她废话,我们走。”江九黎狠狠剜了一眼张若水。
“南方来的乡下人,你以为你是谁?”张若水气得话音颤抖。
“你再狂妄自大,我就是杀你的那把刀!”江九黎挑衅着,轻轻地拍了拍肩。
肩头那血迹斑斑,似乎恰好证实了江九黎不是个软柿子。
张若水一行人大惊失色,穿鞋的遇上光脚的,像林间受惊的鸟雀,悻悻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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