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记得这家的男主人好像姓林,听说原来就是福宁木山的。那时候农民工进城务工的,咱这好像大多都是从木山来的。”
林夏向来不太会掩饰自己心中所想,周老师仿佛就是知道,所以才吊着她的胃口。
“周老师,说话不带您这么大喘气儿的。”林夏哭笑不得,倒是顾知自己坐在边上笑得有些促狭。
“我倒觉得喘喘气儿挺好的,晚上就留在这吃饭吧,我让你们师母给你们做点好吃的。”周老师也笑。
“那敢情好,我记得高中那会儿就听说您家添了二胎,今天可要见见。”
高中时候,周老师是林夏的历史老师,历史这东西嘛,照着书教多少有点没意思。周老师也照本宣科,但是学生们却还是喜欢他的课,无他,口才好尔。就算是照本宣科也能给你宣出评书的感觉,每次下课的时候,林夏都觉得周老师该说个“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那个少女不怀春,林夏当年就觉得周老师这样的才叫理想型,还想着是什么样的女生这么幸福,能够嫁给周老师这样的人才。
“你和你师妹都是话痨,肯定有话说。”周老师提起自己的女儿,满脸都是宠溺。
从周老师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林夏慢慢悠悠的晃着,顾知也慢悠悠的晃着。
林夏在想着该不该继续找下去,要怎么找?顾知却在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说穿这件事,两人各怀心思,步子却是一样的慢。
“咳!本来还以为可以不用回家呢,没想到还是得回家一趟。你说巧不巧,那个小姐姐也住在木山。”
林夏面无表情,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无论什么样的表情一定都很丑,又苦又丑。
“是挺巧的,不止同为木山人,还有同样爱喝酒的老爸,文静的老妈,同样在二十多年前来福宁务工,都姓林,都住在老城区那片。诶夏夏,你要不要考虑问问看你的竹马钰钰大名叫什么?”顾知搭着林夏的肩膀,指尖轻挑着林夏的下巴,声音魅惑人心。那里有半点在老师面前的乖乖样。
“你是说……不可能不可能,周老师也说了那时候从木山来福宁的务工人员很多,木山那大多是移民,姓林的人也不少啊。”
“问问不就知道了。”顾知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了,只要林夏回去问问,说不准就会有惊喜。
最近这段时间,小夏同志的情绪变化多端、心情忽好忽坏、脸色忽晴忽阴,就连智商也忽高忽低的,还常常发呆。这如果不是内分泌失调,那绝对就是陷入爱情了,只不过小夏同志自己感觉不到。
这种时候就需要她这个高级情感顾问,来带她开开窍了,但是方法要迂回,言辞要委婉,最好能够在对方不经意之间,就明白自己的心,啧!说多了那都是学问。
看林夏还在犹豫,顾知干脆添把火,“其实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啊,以你爸在木山的好人缘说不定,他知道那户人家是谁也说不定,反正你会一趟家左右都是有收获的,何乐而不为呢?除非……”
“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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