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烤吃了晚餐后,就一直在削削削。
此刻,林飞雪手里的“树枝”,不是一般的树枝,正是一指粗,二尺长,握手处干干净净,但是上面可全是小刺的荆条。
“狗货,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把椅子,给搬到了牧劫身前,林飞雪坐在上面,一脸冷漠。
她的手里,握着一根上面全是刺的荆条。
不远处的桌面上,还有四五十根一模一样的。
她把鸡骨头从牧劫口里拿出来,随即丢到地上,同时眼神凌厉地,冷冷喝道:
“第一个选择,老老实实,给我一一交代从溜入后山以来,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第二个选择,让我逼你把这一切都吐出来!”
林飞雪挥舞着手中的荆条,威胁道。
“哼!”
面对这林飞雪极其令人不悦的态度,牧劫一声冷哼,一脸不屑道:
“这两个选择,我都不选!除非,你把我放开来,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的!”
“哦!你的意思是选第二个,不肯说咯!”
林飞雪一脸冷色道。
牧劫刚欲争辩,一块毛布已经塞到他嘴里,让他说不话来。
下一瞬间,他身上的衣物,已经给林飞雪直接剥了个干净。
面对这一幕,牧劫羞愤不已,只想破口大骂。
可是这时,一道荆条已经带着道道幻影,挥向他的身体。
牧劫闭上眼睛。
浑身一颤。
这一天晚上,整整断了四十多根荆条。
第二天白日,无事。
但是晚上,五十多根荆条,又再次生生给抽断。
第三天白日,依然无事。
但是晚上,五六十根,又再次给抽断。
三日过后,断掉的荆条,在地面上都足以堆成一个半人高小垛。
凌晨时分昏死过去,等到牧劫再次重新睁开眼睛时,已经又来到了晚上。
又饥又饿中醒来,牧劫一头冷汗地,只看到一个对他而言梦魇般的女人,手里拿着荆条,来到他的身旁。
“呜呜呜~”
牧劫眼神中尽是恐惧,被堵住的口里不停呜咽出声。
正在牧劫闭上眼睛,准备忍受痛苦时。
他口里的毛皮已经给拔了出来。
这几天夜夜受尽毒打,一直却滴泪未弹的牧劫。
这一刻,堵在口里的“塞子”一被拔出来,莹莹的泪水,如同泄闸的洪水般,彻底从眼眶奔涌而出。
“林飞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对你以德报怨,你怎么能对我恩将仇报?我待你不薄啊!我待你不薄啊!”
牧劫痛哭哀嚎,悲痛不已。
“对我不薄?哼!”
林飞雪手持荆条,冷冷一哼,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你给我那一刀,当真是对我不薄啊!”
“你将我捆在石台上,半夜将我冷得瑟瑟发抖,当真是对我不薄啊!”
“你将我揍得双脸红肿,也当真是对我不薄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对我,说来说去,还不是你馋我的身子?”
林飞雪咬着银牙,恶狠狠道。
“说句实在话,对你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我见得多了!你别看我表面上对你阿谀奉承,可我早就受够你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牧劫泪流满面,痛哭不已。
“喜欢我是吧!那不过是你的借口?像你这种受我毒打,反而更是喜欢我的魔奴,那是多得是!”
“不是的,不是的,在到你身边前,我就喜欢你啊!”
听到牧劫这充满痛苦的话语,林飞雪眉头微微一愣,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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