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直在骗她……
她真的,很好骗……
胸口好疼,脑袋也好疼,耳鸣吵得她想死。
她真的是无辜的吗?
当年事情的经过,你们还想用后遗症去遮掩吗?
“南南……帮帮妈妈……”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地循环,额头抵住墙壁,冰凉的触感也无法缓解头部的疼痛。
司敏年的死……
“南南,帮帮我……”
别再了……求求你!
南郁就是杀人凶手。
“帮我!”
我让你别了!!
巨大的玻璃破碎声响彻安静的教学楼。
一楼高一学生正在上课,属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刚刚是什么爆炸了吗?”
“好像是玻璃碎了吧……”
眼角泪痣的男孩探头朝外看了一眼,然而除了顶上的阳台瓷砖,他什么也看不到。
司允闻声赶到的时候,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幸好。
幸好今是高三学生的誓师大会,幸好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幸好没有任何人看到她这么凄惨的模样。
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南郁就倒在碎片旁,从她右手骨节处的伤痕不难推断出是她徒手打碎了玻璃。
轻轻将女孩上半身扶起,她并没有昏迷,半闭的双眼混沌不堪。
“南郁,你听得见我话吗?”
她没有反应,双手紧握成拳,汨汨的鲜血不断地从指缝中溢出,她的手心应该有残留的玻璃渣。
“南郁!松手!”
南郁已经是无意识的状态了,外界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她的大脑。
司允的脸色很凝重,他把怀里的人往上提了提,双臂将她环住,然后手上慢慢用力,一点一点掰开女孩紧握的手指。
掌心早已血肉模糊,更有少数的玻璃残渣陷进了肉里,知道她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手上没有治疗工具,司允只能将表皮的玻璃简单清理。
轻微的刺痛“唤醒”了怀里的人,耳鸣让她嘤咛出声。
“疼吗?”话语里是他不自知的颤抖。
……
储亦臻的拳头比预想中来得更快,但沐辞还是躲了过去。
而储亦臻也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带到地上。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都了什么啊!她全部都听到了啊!”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储亦臻今把他带到这里并把南郁引到外面,不就是想让她听到刚才的谈话吗。
“可我从来没想让她知道那件事!她会接受不聊你知道吗!”储亦臻快崩溃了,“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啊!”
“那我不需要懂。”沐辞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他很久没有这样看这张脸了,这张和沐婉莹极其相似的脸。
他曾过他有一张能把沐婉莹引出来的底牌,南郁就是他那张底牌,不,更准确地,是南郁被封存的记忆。
那段记忆里有着足以扼杀沐婉莹的致命证据。
他只需要知道这些就行了,其他的,他都可以不用懂……南郁,她会明白的……
“南郁会死……也没关系吗?”
镜中的人影愣住了,只是将她催眠后失去的记忆激发出来,怎么会死?
储亦臻对着他笑了,比任何时候都要苦涩和无奈。
“你不是运筹帷幄吗?你不是滴水不漏吗?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南郁催眠失忆前,得过解离症呢?”
……
宣誓结束,左鹿近乎跑着从演讲台上下来。
付司哲从头到尾都看着她。
姑娘的脸还是红扑颇,不过,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视线偏移,和正前方的童诗雅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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