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秋墨竹心中一凛,齐声道:“是!”复又朝着时予音行礼,“小姐,奴婢敛秋,奴婢墨竹,问小姐好!”
时予音一惊,连连摇手,“不不不,大师兄,这两位姐姐跟你跟惯了的,作甚跟着我?”
游望初满脸不认同,“你惯会惹是生非,她们跟着你,我还放心些。莫要多言,再啰嗦,便把你的嫁妆没收了。”
时予音一噎,顿时萎了,“那,那好吧……”
果然还是要屈服在金钱的淫威之下啊。
时予音内心暗暗唾弃自己,真是个见钱眼开的俗人!
心中有了打算,时予音走路都带着风。
和游望初告别之后,本打算回府的她脑海里不停晃荡着献安候腰间挂着的那块玉佩。
瞧那样子,玉佩的成色是不及她这半块,但是不论如何,总归要搞清楚的。
时予音脚步一转,去了献安候府。
京城的高官王侯的住所皆是在洒金街,是以献安候府离时府不算太远,只是多转了几个弯而已。
许是还有旁的事耽搁了,时予音到的时候,献安候堪堪下了马车。
时予音便躲在一个墙角远远的瞧着,便见一位丰姿郎朗的少年出府相迎。
时予音微楞,这才想起那位被她踢过一脚的仁兄,正是献安候世子。
那……照这般说,若献安候当真是她生父,那这献安候世子不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时予音理所当然的认为姜绍黎比她虚长几岁,只因这厮少年老成,瞧着便比她稳重不少。整日里端着张脸,也不见个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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