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到,众人进入祠堂,男女眷分立两侧。
时予音和时若珍恰好沐浴完毕,身穿采衣采履,披散着头发。
散发的时予音,比往常多了一份女子的柔美。青丝如瀑,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乌黑柔亮,真真是如锦缎一般。
夏伯韫惊叹:“鬓似乌云发委地,手如尖笋肉凝脂。这位时姑娘,真乃妙人也。”
姜绍黎瞧着眼里,眸光微动,竟然也生出了摸一把的冲动,不由敛眉,暗道真是信了夏伯韫的邪。
因着时若珍的命格,京城好些女眷都想做正宾,最终敲定的是远安候的母亲西华夫人,创办了大夏国第一所女子书塾。
至于赞者,是时若珍自己选定的,正是刘太尉的女儿刘芷柔。
但是现在多了个时予音,一位正宾和一位赞者自是不够。
因着时间紧迫,时迁也未能找到合适的人选,当下扬声问道:“可有哪家夫人小姐愿做小侄的正宾和赞者?”
一时间竟是无人回应。
及笄礼上现找正宾,还真是闻所未闻。
方才席间一番变故,女眷心中皆是了然,这时予音和时若珍怕是面和心不和,一言一语皆是夹枪带棒。
这时若珍可是将来的皇后,谁敢和她作对?
场面一度陷入极致的尴尬。
时予音低垂着脑袋,瞧着倒是一副伤心的模样。
姜绍黎见过时予音三次,要么张牙舞爪,要么神采奕奕,这般失落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呵,小无赖还会有失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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