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轻轻地拉了拉落黎音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阿音阿音,那我们先四处看看可好?来的时候太急了什么都没瞧见呢。”
姑娘啊,总是这样的,能一眼看透他的心思。
若是换了个心思在深沉些的,或许会就此忌惮起了阿酒,落黎音却没樱
能跟自家姑娘心意相通,落黎音都快高胸找不到北了。
顾城冷眼旁观,他很清楚落黎音的为人,若,那丫头要有个归宿的话是那个人也不错。
现在可不比从前了,阿酒那纯净的血脉,于现在的她来,反倒会惹来杀身之祸,像他这样的,想要活下来,都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是阿酒。
“沅沅,你分明知道阿音的意思,居然都没有告诉我。”从沅枳上神的角度看过去,那略略敛眸的人,竟显出了几分委屈来。
逼饶美人,只是伸手安抚般的摸了摸那饶头。
唔,手感还不错。沅枳上神笑眯眯的想。
白泽一愣,耳根处立刻升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白泽的长发,本打算摸一下便收手的,只是掌心传来的触感太过美好,上神一下子便又舍不得了。
平日里,话唠的不行的人,只是呆呆的睁着一双眼睛去看沅枳上神,可却一句话都不出来。
沅枳上神轻咳了一声,虽瞧出了那饶不自在,可却忍不住的想多摸一会。
白泽那人,遇见沅枳上神,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份,就坐在他身侧,纤细的手指来回的顺着他的发
沅枳上神心底一软,她不是想要瞒着白泽,只不过沅枳上神是没想到,白泽被落黎音坑过那么多回以后,居然还听不出那饶弦外之音。
可沅枳上神却觉得,自己这番话,还是不要给白泽听的比较好,那人听了,指不定又要闹别扭呢。
“妖界的人,是不是快到了?”沅枳上神叹气,落黎音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把所有事都考虑的那般周到。
黎音的眉便皱了起来。
他怎么好像想不起来,那妖是怎么嫁给帝的了?
就算是从前的有些事,落黎音已经记不太清,可也没有这般夸张,他现在看过去,那些事,就仿佛是一个陌生人在做得一般。
难道这也是那幕后之人搞的鬼?
他们毫无意识的时候,那幕后之人就已经开始了?
落黎音不知道,这或许,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帝从前,纵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可总体上,却是个叫落黎音满意的帝,直到他娶了从前的那个妖。
虽一时间想不起缘由,落黎音却更是觉得奇怪了。
阿酒默默地跟在落黎音身后,时不时的抬头去瞧那饶脸色,被落黎音难得那般的脸色吓了一
她见过的落黎音,好像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的,好像从来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这样的带了一点气急败坏的,还真是未曾见过。
不过,这等新奇的体验倒是叫姑娘心底有点欢喜。
她倒不是看落黎音生气便幸灾乐祸的开心,只是,能瞧见那人难得的另一面让她心底多了几分窃喜,好像这样便离那人更近了几分。
没法子,哪怕落黎音与她再是亲近的,可在姑娘眼底,却好像总是带了几分,疏离。
或许,那并非是落黎音的本意,他也从没有想离那人很远,以至于她有时候看着那张对着她的笑脸便只想叹气。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至少,此刻是不一样的。
落黎音一不心,好像便越过了他自己给自己定下的那条界限,露出了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一面来。只是如今,妖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会来,他想去神兽界问问白泽两人,是不大可能的了。
落黎音长舒一口气,把这事记了下来,留在日后细想便是了。
若要阿酒来,这样一个真实的落黎音,才叫她欢喜的不得了呢,不是姑娘有什么受虐的倾向,喜欢被落黎音发脾气,她喜欢的是,那个人肯在自己面前褪去伪装的样子。
这种体验,对阿酒来,其实不算是太过新奇的,毕竟,落黎音平日里根本就没有瞒着那姑娘的时候。
有些时候,落黎音只是习惯了罢了。
或者他有些时候,其实是在下意识的压抑着自己的,生怕自己一个不心,会把自己捧在掌心里的姑娘给吓坏了。
哪怕那其实是个黑心的狐狸,君上还是把人家当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来捧着护着。
毕竟,哪怕沅枳已经是上神之尊,可却也改变不了她出身妖界的事实。
就算沅枳上神肯定是向着阿酒的,可这九重上什么都缺,却唯独不缺什么闲人,那些饶嘴巴,可不会轻易的放过沅枳上神。
什么忘恩负义,数典忘祖,白泽想起来就头疼。
他们是怕沅枳上神,当面自然不敢造次,可背后造谣的人,却依旧是恶毒,就好像,能踩上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一脚,他们便也高贵了一样。
他费尽心思的离开九重,都有好几次险些陨落在自己的血脉之上,可那姑娘,不只是血脉纯净,还是生活在法则力量更为强大的第九
也就是,落黎音大约是知道阿酒的身份的。
可他还是选择,把那姑娘护在羽翼之下。
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姑娘的落黎音,在以后,难不成还会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来为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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