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与白微微笑了笑,“你别这么敏感,我们都只是担心陆江白这个人,不是大家看上去的这么简单,相思,祝家的人,可不能随随便便栽跟头。”
也许江易礼的判断有误,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看起来这么的不牢靠,祝相思拥有祝家的巨额财产以及令人垂涎的股份。
若是真的有人想要从祝相思身上下手的话,江易礼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你觉得他贪图我的钱财?”
祝与白笑了笑,眉目间的温柔如水一般,她依旧只是轻轻地挽着唇角,眸色深了一些。
“能让你从你三哥这儿贷款,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想喝喝酒喝的很慢,表情为妙,陆家在北城这个圈子看来好像是落魄的贵族,曾经再辉煌,也只是曾经。
“那也要让江易礼把我的那一份还给我才行啊,他死死地捏在手里,好像祝家是他的。”相思出言讽刺。
祝与白沉默了片刻,江易礼名正言顺的掌管着祝应南的东西,这的确是很说不过去。
祝与白不再偏向江易礼,这是个客观的事实,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时间经常来玩,人身上有点烟火气才最好。”
跟祝与白在一起喝了差不多有两瓶酒,相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很晚了,我得走了。”
“你跟陆江白同居了?”祝与白原本是想忍着不问的,但是如果自己不问,她哥哥和江易礼肯定又要来问,她又答不上来个所以然。
同居这两个字描述的某些东西很暧昧,相思起身走了没两步便缓缓转身看着温柔的盯着自己的祝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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