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应南一定会最大程度上保护陆家的财产,所以祝相思根本也拿不到钱。
祝相思浅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在嘲讽那些无知且丧尽天良的媒体,还是在自嘲。
“三哥,上了陆江白这条贼船,是我迫不得已的下策,但崋庭家居如今的局面,也不是没有转机的。”
祝与墨眸光温和,看她的眼神没有变,“你还是顾念着你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了。”
“三哥,这是我第一次求你。”她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映着祝与墨温润的脸,当然,眼里也有些期许。
祝与墨扯了扯嘴角,如今祝应南躺在那儿,大房的产业在经理人江易礼手上,这个人,对祝应南忠心耿耿,也深知,祝应南跟祝相思同父异母,和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妹血缘和情分都差了一些。
祝相思没有祝应南的应许,就连她自己的那一份都得保存在江易礼那儿。
祝与墨看着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相思,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三哥的条件是什么?”
“三个月,崋庭如果不能起死回生,陆家在郊区有一套祖屋,让陆江白抵给我。”祝与墨是兄长不假,但更多的还是生意人。
祝相思看着祝与墨,这个条件和几个亿的贷款比起来哪一个重要,这个就是陆江白自己决断了。
“我会转达给他的。”
“相思,你这么做,想干什么?”祝与墨微微眯着眼,探究一般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祝相思缓缓挺直了背脊正视祝与墨的眼睛,眼眸含笑,温和却不达眼底,“如果我说想要证明自己,是不是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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