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太太的话音一落,韩书娴的一张小脸就震惊了,小嘴巴更是张成了o型。什么意思?他们只认自己,不愿意认哥哥吗?哪有这样的?接着她的小脑袋里就飞快的开始琢磨起了房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没过多久她就大概猜出了缘故,可依旧有些不甘心,别别扭扭的说道:
“我哥哥现在还只是个白身呢。”
“呵!白身?那你哥哥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入朝为官了吗?那他还怎么帮你夺回国公府?”
房老太太才不会给韩书娴蒙混过关的机会呢,她哼笑了一声,拿指尖点了下韩书娴的额头,似是戳破了韩书娴的小聪明,然后才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丫头啊,不是老太太我不肯帮你哥哥,实在房家在朝堂从不站队,你哥哥又与你不同,早晚有一日会入仕的,进了房家门于他而言其实弊大于利啊。
再者说了,你们现在不就是想在京城里求一个庇护吗?你做了我房家的孙女儿,难道还有人敢欺负你不成?就算是国公府那边想找你麻烦,多少不也得掂量掂量?”
韩书娴听了房老太太的话后,静默了下来。老人家说的很有道理,自己一个闺阁女子认在房家门下有利无弊,可哥哥就不同了,哥哥以后是要走仕途的,做为房家的义子干孙入朝虽说会有很多便利,但也必不能再走与房大人不同的路了,否则定会被人指责忘恩负义。这取舍之间,还真是难办呢。纠结中,她不免哼哼唧唧的抱怨了句:
“那房家和云王府不也走得很近吗?”
哼,这小丫头还挺聪明的,胆子也够大,竟然把云王府扯出来给她自己当挡箭牌了。房老太太听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神在在的说道:
“你这话可错了。房家何曾和云王府走的近了?是如景那孩子跟霆骜走得近罢了,他又不是一定要入仕的,爱跟谁玩随些心性又如何?再说了,云王府虽有站队,但也向来不轻易掺和京城的纷纷扰扰,同你这情况怎能一样呢?”
房老太太这番话内里含义很深,韩书娴听后不犹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怪不得上辈子她一直都没怎么听过房二公子的名讳,却原来早在此时房家就已经做好了不会让他入仕的准备了。因为不打算入仕,所以大可活的自在洒脱吗?想想这到底是房二公子的幸还是不幸呢?
至于云王府,韩书娴老早就猜到之于朝廷的争斗他们不像表面那般真的彻底置身事外了,不然先前小草也不会对郑熙和有那么深的敌意,只不过很多事对错很难说罢了。
见韩书娴把个小嘴唇咬的红红的,小眉头也一直皱着,但就是不言不语,房老太太便不紧不慢地催问道:
“小丫头,你想的如何了呀?这笔买卖你不亏,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哥哥的事还得从长计议,哪能一蹴而就。
再者说了,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当得靠自己的本事,你若事事都替他谋划的周全,他以后可还能自己立得起来?”
这段话,房老太太是真的在为韩书娴她们兄妹他们考量了。要做国公府掌权人的是韩书成,小丫头不能处处冲在前面,不然她她哥哥以后还如何自立?这下,韩书娴终于释然了,只见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小脸上又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房奶奶,我这次可带了两件好东西来孝敬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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