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我知道你在困惑什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把哥哥养在外面。
现在爹娘都走了,我也没办法去问他们。但那人是我哥哥的确是我哥哥却是加不了的。而且现在他不但是我唯一的哥哥,还是我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香火。
若我们不把他寻回来,难道我还能自己去抢国公府的家业不成?!”
“什么?!小姐,你说你要抢什么?!国公府的家业!你,你,你......”
原本韩书娴一个要找哥哥的念头,就已经让吴妈妈震惊不已了。现在又听得韩书娴说要回去抢国公府的家业,吴妈妈吓得话都结巴了。
老天爷啊,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她家才十岁大的小姐,这番北上归京,不但是想查清夫人的死因,占回国公府嫡小姐的名分,竟还想要夺了国公府的家业!
我的这个乖乖呀,这还是她那个调皮贪玩,又胆小怕事的小姐吗?!
吴妈妈呆呆的看着小小的韩书娴,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而韩书娴则淡定地从小花端着的点心盒里取了一块桂花糕,迎着吴妈妈复杂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吃干净了,等吴妈妈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僵硬后,才继续开口解释道:
“吴妈妈,说起来咱们国公府韩家当年也是以武立家的。我爷爷更是曾随先帝南征北战过的,你还记得吧?”
韩书娴这话问的吴妈妈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国公府的确是以武立家的,当年老国公爷有着赫赫战功,就是现在的二老爷不还在戍守北关吗?
只是他们国公爷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受过重伤,此后骑不得马,才改了从文的路子。
但这些事情跟小姐的那位哥哥,还有小姐想夺国公府家业又有什么关系呢?吴妈妈想不透,也看不明白。
韩书娴见吴妈妈正耐着性子等自己继续往下说,便推开了不明所以的小花递来的第二块糕点,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好了:
“吴妈妈难道没有听家里的老仆人说过吗?太太她并不是我爹和我二叔的亲娘。
我爹的娘,也就是我的亲奶奶,是我爷爷的原配正妻。我二叔的娘,是我亲奶奶当年做主为我爷爷那的一门良妾。
我爹和我二叔小的时候,有一次我爷爷和匈奴打仗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被匈奴人偷袭了祁城。听说那次偷袭,匈奴人是想要捉了我奶奶她们用来威胁我爷爷的。
我奶奶为了不拖累我爷爷,让人把我爹和我二叔打扮成小叫花子混出城后,就带着我二叔的娘一起悬梁了。
经过这件事情,我爷爷发誓不再娶别的女人。可后来有个亲兵替他挡箭死了,那亲兵留下的唯一心愿便是找回小时候因家贫被卖掉的妹子。
后来我爷爷替那亲兵寻回了妹子,但也因亲兵死后他妹子无家可归,便暂时收留在了国公府。只是再后来又发生了,我爷爷竟把那女子收了房,就不得而知了。
从此那女子留在了我爷爷身边,还生下了我三叔。我爷爷死后,我爹和我二叔就尊那女子为国公府的太太了,也就是现在的老太太。”
“这......”
韩书娴的这番话说完后,终是让吴妈妈恍然大悟,明白了她的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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