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清源县的房屋和街道上,四周一片安静……
只见房顶上一道戴着凶恶异兽面具的人影或腾飞,或挪移,身形微晃间已窜出十余丈,一个起落,身子好似一根箭般射出去好远,在屋顶好似在平地行走,步履轻疾,不扬微尘,脚下有着一点凭借之物,借得些微承受力,便可肆意奔腾,
紧随其后还有一道身影,赫然便是尾随的司徒逸,见前方戴面具的人影轻身起落之间在屋顶如鱼在水般肆意遨游着,看了看房屋之间的距离,默默的跳下地,足不停歇的追赶着,司徒逸也想像前方戴面具的人影一般在屋顶肆意奔走而不暴漏踪迹,但司徒逸没有轻功,实力不允许呀,可能司徒逸在房顶上蹦来蹦去之间,经过的房屋都得修护屋顶……
司徒逸在地上全力奔跑着,双眼死死盯住屋顶戴面具的人影,司徒逸只觉自己脚下生风,似一张弓,绷紧弓弦“砰”的一声瞬间射出一支极快的箭,
就在司徒逸感觉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追赶之时,那道蒙面人影终于是停了下来,司徒逸瞧的对面两蹲标志性的石狮,不由得愣了愣,这不是南宫府么,思虑之间从其他方向又陆续赶来五人,皆是头戴凶狠异兽面具,
这五人如木头般矗立在南宫府门前,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夜里凉风吹起他们的衣角,身形却是一动不动,约莫过了半刻钟时间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南宫府石狮头上,司徒逸目光一窒,却是连人影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
立于石狮头上的人影,身材高大的让人害怕,衣着一黑白长袍,衣服上无其他样式,却独有一个大大的判字,一双眼睛里满是冷漠,充满着对生命的木然,一有眼神上的对视,流露出来的却是满满的杀意,像是一种饿狼般的饥渴,渴望杀戮,
五人见到这道人影齐齐躬身道:“参见判官大人,”
判官摆了摆手幽声说道:“此次务必灭南宫府满门,不留活口,”
司徒逸听得此话双眸里充斥着震惊,在阴影里努力控制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屏息凝视,生怕自己露了踪迹,心里想着得立刻告知二叔,远离南宫府逃命去,却又不敢有丝毫得动作,生怕那判官察觉自己,先送自己去到阴曹地府……
立于石狮上的那位判官给司徒逸的压力太大了,恍若那日在城隍庙内的老者,与面对那老者诡秘莫测的气势不同的是,这位判官的周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仿佛置身于杀生地狱,令人遍体生寒,
判官语罢便纵越而入南宫府中,身后五人紧随其后,司徒逸见状赶忙奔向南宫府后门处,后门早已上锁,司徒逸不再多作拖延,起身一跃进入南宫府后院,一路直奔二叔住处而去
司徒逸疾步狂奔,面前的寒风带着肆虐向着司徒逸迎面袭来,风刮刀脸上犹如刀子割在脸上,奇怪的是,黑夜里的南宫府显得格外冷清,一路上却是连夜里巡逻的侍卫都未曾看见,有着的只是过道上那孤独摇曳着的煤油灯光,没有一个人……
前院方向似乎传来隐隐约约的打斗声和声嘶力竭绝望的惨叫声,司徒逸大步流星的向着前院而去,映入眼里的是零星散落在地的尸体,扫视了一眼没有发现地上没有二叔的身影,向着场内望去见二叔护着南宫府的女眷在后方全神戒备着才松下一口气,便将自己隐藏在院落里,观察着,
与司徒逸有过一面之缘的南宫家主正与那判官对持着,平日里充满威严的脸上如今却是布满了惊骇之情,对着判官道:“究竟是何人竟雇佣你们地府中人灭南宫家,我南宫家愿用全部家产只保一家上下周全,这位判官大人觉得如何,”
那判官冷冽一笑:“都到了这等地步了,还在痴心妄想么,手底下见真章吧,我地府的规矩你难道不知道么,只出手一次,失败我等几人死,成功南宫家就从清源县的历史上永远消失,”
南宫家主咬牙切齿狠狠道:“那就让你们几个今日进的来南宫家,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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