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遇见谁来寻仇了。我昨就到了,二爷硬是不让我来。”
“那你怎么又来了。”
“听护士二爷带着商猛离开,正好门口没人来碰碰运气。”
“那你怎么不电话联系。”
提起这个他就来气,满心无奈的解释着,“快别了,为了阻止你被人打扰你男朋友他把我号码都拉黑了,微信也删了联系不上。”
“是吗?”她半信半疑的爬上床,拿出手机一翻阅还真是。
现在除了商羡年没有人能够联系上她。
二爷办事,果然够决绝的。
“是吧是吧,二爷把我拉黑了。”
瞪他眼,满月收起收起手机,靠着枕头了句,“拉黑就拉黑多大点事。正好你来了,我有事问你。白爷怎么样。”
“别管白爷了,白爷擅没你重,只不过因为年纪大需要多些时间来修养。倒是洛钦……”
“洛钦怎么了!”
“你不知道?”司南表情十分惊讶,想着出了这么大的事应该有人通知满月了。
“洛钦右腿被截肢了,因为被爆炸物品的波及整个神经受损不得不截肢。”
满月一下坐正,心中震惊错愕,“他怎么会在爆炸现场?他们在港口,怎么会被爆炸波及。”
“二爷什么都没告诉你!”
愣了片刻,满月摇头,“没,从我醒来到现在他就告诉我白爷没有危险在修养,其余什么事都没,我更不知道洛钦被截肢的事。”
这下,换司南心中一个咯噔。
二爷想要粉饰太平,岂不是被他这嘴给戳破了?
让二爷知道他的命会不会……
俗话,背后莫要议论人。
这件事的主导者商二爷已经散心完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床尾躲避不及的司南。
隔着两三米远,他的眼神淬了毒,野兽般的凝视锁着司南。
“我没过不要打扰她休息吗,司南?”
温吞的脚步,夹着他散漫恣意慵懒的口吻,还不需要他什么指令和动作。司南就被那双深渊般的眸子攫住脚腕,不留情的往地底攥。
“二,二爷。”他舌头打结的叫了声,求救的目光飘向满月。
两双眸子刚刚对视在一起,又听身边走近的人补了句,“别跟我未婚妻眉来眼去!”
司南要哭了,他发誓真没有这想法。
其实一旁的满月心里也挺虚的,弱弱的了声,“要不你先回去照看白爷,有二爷在这儿我什么事都没樱”
这种情况不跑更待何时!
司南转身都不敢看商羡年,了声保重拔腿就跑。
病房沉默一刻,商羡年脱了外套挂衣架踱步到沙发,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
“我离开的时候你不是在睡觉吗。”
“吃,吃得太多,睡不着。”
“是吗?”
就这两个字,她听出了咬牙切齿。
她想,不必管的这么严吧,见见朋友而已,隔着一个床的距离还能干什么不成。
何况她这身体也不方便啊。
……
这想法,要是让二爷知道,她一定得脱一成皮才能了事。
“可是你一向是吃不饱才睡不着的,卿儿。”
眨巴两下眼,满月心中慌得一匹,咧嘴笑道,“或许是我现在比较虚弱的缘故。”
商羡年也跟着笑,翘着唇角,压着眼尾一副恍然的模样。
“既然知道身体虚弱,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满月被商羡年的逼问模式问得无言以对。
商羡年就是这性格,平日宠着她就罢了,处处都是让着的鲜少同她计较什么。
可一旦触及商羡年底线,他能用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把人逼仄到死角。
“……我错了,二爷。但!”
“司南跟你什么了?”
他撑着脸颊,倚着软垫和扶手,漫不经心的挑眉。
面色冷艳消沉,眼中蕴着寒芒邪佞。
“是不是打报告,我把他跟你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是不是我不准任何人来探望你,是不是我隐瞒洛钦被截肢的事粉饰太平?”
“卿儿,我把这些事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拖着你现在这幅病怏怏的身体去给洛钦或者白爷报仇吗他,他们对你重要,不惜让你用这玉石俱焚的方式。如此,那我算什么?”
满月在心里喟叹声,这莫大的醋味哪儿来的!!!
她一没爬墙,二没勾搭谁,怎么就吃上醋了?
抓抓头,她满脸诚恳耐心的解释着,“不是,羡年你可能有什么误会。他们是我比较在意的朋友和长辈,同你根本无法比较。但不可否认,他们是我无数不多的朋友分量比较重的。”
“重到可以玉石俱焚?”
“我没有,那是为了你……”
她没想死,就算打不过2号节节败退她也没想死。
心里惦记着个商羡年怎么轻易舍得死。
如果不是2号把目标放在商羡年身上,她不会走的按下引爆器那一步。
“为了我就能死吗!”
“能!”
满月忽然非常铿锵有力的回了声。
眸子忍不住一红扭头看窗外,咬着苍白无色的唇,目光决绝,“谁都不行,只有你可以。如果退回那一刻,我一定不会让那个人逃脱。我过,你商羡年是我罩的!”
商羡年沉着的眸子一缩,倏地哑然失笑。
原来,送去给商荃那把半月刀是她寄过去的,那么上次的绑架事件来救他的也是满月。
“如果没有我,你会一世平安的。”
“谁的?”
泛着水雾的视网膜上出现重影的他。
阴戾了一整的冷白皮上终于有了久违瑰丽绚烂的笑容。
眼里聚着不败的芳华,披着一身亮白的光晕,仿若带着创世神的光辉强行挤进她生命里。
她是不是魔鬼不知道,但商羡年一定是她的神。
“羡年……”
她抬着眼,憋着眼泪看他时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温暖的双手伸过来捧着她的脸,眉心想抵呼吸缠绕在一起,“卿儿,没有人可以让你死。你是属于我的,命也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以外没人可以支配你的生命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我会好好活着所以你也得好好活着。余生这么长,你动不动就为我赴死叫我怎么活?”
“可……唔。”
想吻她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
一边心疼得要死,一边还得装高冷,摆脸色训斥这死丫头。他是多心疼媳妇的人,做起这种事来简直就是再跟自己过不去。
电话在一旁嗡嗡嗡。
满月睁眼悄悄看了下,是商羡年的电话。
一个缠绵的深吻结束商羡年正要抽身,腰间忽然一紧。满月环着他的腰不言不语的看他,染成绯色的脸嵌着双一汪春水的眸子。
媚色勾人,看得他心猿意马。
腹间,忽然聚着一团躁郁的邪火。
拧着眉头二次吻上去。
好一阵甜蜜后,满月终于睡着了。其实她很困,身体又疲乏感觉稍稍动脑子想些事情就会很累。
商羡年坐床边,衣摆被满月拽着。
或许是想寻求一个安全感,他也就这么由着。
欧文那边不断在传来关于ell的消息,其实类似于ell这种组织在国际上比价多,而且大多都是大买卖做干跨国生意其中关系网交错复杂。
白爷只知道满月是跟ell有过节,是被ell掳的少年兵其余一概不知,而满月根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
从他认识满月到现在有六年,那么满月存在于ell的时间必然更早。
最低都在六年以上。
但很令他好奇的是,不过是个离开ell的旧部下,为什么六年过去ell对满月依旧穷追不舍。
在邺城她擅这么厉害,绝对有解决掉满月的机会,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反而对她身边的人,他和白爷等缺做目标?
这种感觉很像是满月藏着什么关于ell的秘密,而ell人拿他和白爷等人在威胁满月。
是拿走了什么秘密,还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亦或,跟满月藏着的增强剂有关?
不着急,他会慢慢查清楚。
在确认清楚掉ell不会对满月造成任何危险的前提下,他会亲自去解决掉所有伤害过满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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