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只剩两个了。
不过这些‘首席’的脸上都有形色不一的花纹,就像雕刻嵌在了皮肤上。
很显然,这些都是劣质品。
这种连管家都做不上,顶多是低等的奴隶、小厮、侍从、跑腿的……
平时也不会由他们来照顾两位大小姐,此次留下两位侍从,也只是为了给她们提着生日礼物而已。
申仪微微侧头,侍从眼疾手快,当即心领神会,弯着腰快步上前,按了一下门铃,复古的叮咚声响起。
阿七正巧到了大厅,就听到有人敲门,随即疾走过去,打开大门。
“申小姐,懂小姐,您们二位到了,夫人正在地下室,托在下转达一句抱歉,可能无法亲自招待您们。”
他尊敬地解释道。
申仪挑了挑眉:“伯母在地下室做什么?其他客人呢?”
阿七迟疑一瞬,便如实相告:“是乐思小姐与刀瑾少爷比武,诸位少爷小姐们都在地下室观赏。”
“乐思?那是何人?”懂诗出声问道,不如申仪轻缓优雅,却更活泼。
阿七低首:“是夫人好友的千金,因乐思小姐的父母在外经商,并未归来,是以夫人将她留了下来。”
“姓乐?”申仪思忖道:“倒是没听过有这个姓氏的富商。”
她看了一眼懂诗,后者随即摇了摇头,“我也没听过。”
熟悉的问话,令阿七笑了笑:“各位少爷小姐们都这么说,他们也未曾听闻,在下今日才从夫人这儿得知此事,好像是隐秘家族,平时低调了一些。”
“两位小姐若是有疑惑,可以亲自过问夫人,是否需要在下带路?或是两位小姐想要先行去客房休息?”
“仪姐姐,我们去看看吧,不知是哪来的小姑娘,或许能和刀哥成一对儿,那倒是挺有趣的。”
懂诗笑着建议道。
阿七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想着要不要告诉懂诗,乐思才四五岁呀。
这两人差了十岁,恐怕是不可能。
至少今年应当是不会擦出火花的。
就算乐思小姐仰慕刀瑾少爷,刀瑾少爷应该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动心。
乐思要是在这里,必定是斜着眼睛质问阿七:凭什么是我仰慕他,而不是他仰慕我呢?还有,什么叫就算?
所幸乐思不在,阿七也只是在心底想想,并未说出口,逃过了一劫。
有懂诗的建议,申仪细想也觉得该去看一下,不能让他们胡来。
于是她轻微颔首,从鼻间轻轻地发出一声:“嗯。”
懂诗心满意足地微微一笑,一双丹凤眼弯起,挽住申仪洁白的手臂。
二人手挽着手,挪着莲步,如同摇曳的花枝,吹进悬浮梯中。
到了地下室,一声喝叫,让她们两位瞬间惊愕,脚步微顿。
她们对视一眼,看向远方。
一方是天真和硕笛,另一方是西溪和花乾,围在擂台两侧。
双方互相叫阵,骂得不可开交,还要为场上的人呐喊助威。
而场上的刀瑾,衣服撕破了一个口子,露出锻炼过的腹肌。
面上是与寻常从容温顺截然相反的慌乱局促,双拳有些胡乱地挥舞。
而在他的周遭,似乎有一个小人儿一般的娃娃,疾速地绕着他奔跑,快得几乎只剩下残影,根本看不见容貌。
申仪、懂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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