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冯良饶有所思道,眼前的三人,其实只有自己算是见过阿婷姑娘的。
“难道阿婷姑娘已经遭遇什么不测了?”,越想陈大眼的心里越慌。
“你们还记得绿洲的**吗?”,张天满脸严肃。
“你不会想说!”冯良惊呼道,
没有张天的提醒冯良竟将这一件怪事给忘记了,说起来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在自己遇到那场**才开始的。
“难道结**的是阿婷姑娘?”陈大眼此时已是彻底蔫了,自己心心念四五年的女人竟然还未谋面就死了,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冯妹,你在梦里有没有梦到阿婷姑娘的死?”
冯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来也是奇怪,我刚好梦到阿婷姑娘要回绿洲,就被小老头拉出了梦。”
“拉出了梦?”陈大眼有些不解。
“这种怪梦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十有九就是遇上了什么东西,而既然遇上了你认为会很好摆脱吗?”,张天笑着眼前却是出现了冯良在睡梦中痛苦的神情。
“的确,要是我在迟些,可能连小老头都拉不出我了。”冯良眉头一皱。
“对了说起来,正是姑娘你我拉出了那番古怪状态!”
“嗯。”,冯良点了点头。
张天开口道:“大眼,你知道那个阿婷姑娘的墓在哪吗?”
“村里的人大都是葬在那几处,想来应该是知道的。”陈大眼回道。
张天提议道:“走看看去。”
陈大眼重重地点了点头,“正有此意!”
显然他是无法接受阿婷的死的,无论是死是活总得见上一见,还了恩情。
取道草路,陈大眼引着两人向着墓地走去。
冯良指了指一块草甸处的土包,“那里有座新坟!”
张天看了看崭新的墓碑,“……吴门山氏之墓……”
冯良补充道:“日期是三天前的。”
陈大眼缓缓开口道:“应该就是这座了。”
“为什么?”冯良和张天都是愣了愣。
“我在梦里听到哭声时,无意间看到过碑文,与眼前墓碑上的无异。”
“吴门山氏,难道男方是吴丙?”,冯良饶有所思道。
张天眉头一皱,“这应该不大可能吧,毕竟阿婷姑娘本来就是吴丙的妻子啊。”
冯良摇了摇头:“不一定,吴丙这个人古怪得很。”
张天笑道:“怎么个古怪法?”
冯良若有所思道:“从某种意义上讲大眼是吴丙送来的,不过与此同时吴丙也送走大眼的母亲。”
“什么!”
听到这里连陈大眼自己都是吃了一惊。
回过神来,陈大眼也是立马想起父亲说的自己出生时就是不哭的怪事。
“难道那唢呐是他吹的?”陈大眼诧异道。
“嗯。”,冯良点了点头。
“而从另一方面讲,吴丙其实又是你陈大眼送走的。”
“这……”陈大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你吹起唢呐沉浸于获得至宝的时候,病榻上的吴丙正眯着眼享受着这世间属于他的最后一曲。”
听得两人的对话一旁的张天不禁笑道:“要不是我自小熟读圣贤,我他妈都怀疑自己掉进了某个因果轮回里了。”
冯良也是不禁感叹:“的确,这一切都太巧了。”
“眼下知情的人都死了,想要事情的全因几乎是天方夜谈了。”张天无奈道。
陈大眼发狠道:“那可不一定!”
“大眼兄弟,什么意思?”
只见大眼开始疯狂的刨开坟堆,张天和冯良都是愣了愣。
冯良眉头一皱,“逝者已逝,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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