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伦斯?克里斯蒂安只能往窗外望去,可这只会使她更加悲伤,她看到窗户外墙壁后面的小田圃,以前她经常和自己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一起在那里玩,自己会教他们种下植物种子,当然那些种子基本活不到发芽的时候,便会在几天后,被自己两个调皮男孩子给挖出来,或是被浇灌过多的水而淹死。
有时候,她那两个儿子过于“勤劳”的行为,会得惹出许多事情。
“亚拉伯罕……”,弗洛伦斯?克里斯蒂安望着窗外脸色难看地自语。
大儿子亚拉伯罕在三个月前的两周里,一直说自己在做噩梦,可是她当时以为这小子在搞恶作剧,根本没拿他的话当真,不仅如此,还在亚拉伯罕一再吵闹时,严厉地批评他。
当时自己就该发现的!
弗洛伦斯悲哀地发现,自己儿子陷入如今这种情况,她占了很大的错误。
我应该早点发现!
明明严厉批评,亚伯拉罕还是大吵大闹,他那时候根本是在极度害怕吧,一定是因为他的大脑出现了什么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病变,亚伯拉罕才会一直陷入昏迷,那个时候他做的噩梦,就是病症开端啊。
弗洛伦斯扫过庭院里的秋千,那是亚伯拉罕和他父亲一起做的一个木质秋千,只是拿电钻在木板上打了两个洞,系上捆麻袋的麻绳,再挂在铁晾衣架上的一个简陋千秋而已。
亚伯拉罕喜欢坐在那个秋千上玩耍,他还太小,今年只有七岁,不懂得和人分享,因此即使给别人坐一坐,那秋千也不会坏掉,他依然不想要把秋千分享给别人。
那个秋千只能由他坐着。
窗外的秋千在摇晃,弗洛伦斯?克里斯蒂安看着那秋千在两条麻绳的牵引下,绕着铁晾衣架前后晃动,她的心都快碎了,她近乎看到幻觉般地,看到亚伯拉罕坐在秋千上,朝自己得意大笑。
可是……
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儿子此刻正躺在自己身旁,一张病床上!
“外面有风吗?”,弗洛伦斯向窗外伸出手,外面没有一点风,她疑惑地看着那个不断前后晃动的秋千,“今天没有大风啊,怎么回事?”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弗洛伦斯对女护士说,她转身,打开门,快步通过廊道、玄关,接着她走出大门,来到庭院里。
站在秋千前,弗洛伦斯?克里斯蒂安更奇怪了,而且她感到不对劲,周围似乎变冷了几度,一种慌张不安出现在她心头。
‘吱呀、吱呀……’
她走到秋千旁边,伸手抓住秋千架上的麻绳,秋千晃动几下,最后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明明没有风啊?”,弗洛伦斯皱着眉头,她盯着秋千看了一会儿,没看出啥问题,她伸手推动秋千,秋千再次晃动起来。
“没有问题啊,可能是我太累,看错了吧。”,弗洛伦斯脑袋发涨,她太累了,想要深入思考一下,结果脑袋顿时疼得抽痛,于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简单理由便随之从她嘴里出现。
她正想要转身离开,秋千却越晃动,晃动幅度越大,即使弗洛伦斯?克里斯蒂安早已经拿开手,那秋千却依然好像有人在推动一般,幅度越来越大。
当弗洛伦斯?克里斯蒂安转身时,她惊骇地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一点,可这时晃动幅度越来越大的秋千竟朝她脑袋砸去,她心中一骇,下一刻眼眶上侧便被狠狠砸中,耳旁听见骨骼与木板撞击时的响声,接着剧痛出现,温热的血流从她额角流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快速转身,身后那个秋千此刻却……静静地停止不动,就如同那个看不见的人离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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