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就是大半月,月茶凉都没想过离开那么久。
以至于看到南辞的时候,本能的觉得孩子又长高了。
“茶姐!”南辞瞧见月茶凉那个兴奋,直扑颇想要抱住她,却突然想起自家大哥那张冰冷的脸,果断的双脚并紧,乖的一塌糊涂。
“呵呵”月茶凉伸出手掌像是摸狗一般摸了摸南辞的头,那厮十分不满的撇了撇嘴。
大字躺在沙发上时,月茶凉才深深的感叹,还是家里好呀。
剧组那个椅子坐的她屁股疼。
“茶姐!茶姐!快坐好!”南辞中规中矩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那模样完全不似往日的霸王。
“怎么了?”月茶凉不解的问道。
陆离一拍脑袋,然后恍然大悟的模样。
“三少,是不是二少爷回来了?
那个啥,我突然想起公司好多事需要我处理,要不我先走吧!”
陆离可怜低声的着,脚步已经挪到了门口,只是还未出门,楼上门已经碰的一声关上了。
“你想要去哪里?”一声暴躁的声音响起,陆离就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有,公司有事,二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男人上身穿着格格衬衫,下身穿着西装裤,站在楼梯上俯瞰楼下。
“陆离,你特么胆子好大呀?
二爷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把我桌上的书翻到偶数页吗?
你特么怎么弄的?
怎么还是单数页?
男人气急败坏,暴躁的脾气完全不似他的长相。
严格来这是一个便清秀的男人,白皙的肌肤,晶莹的眸子,鼻梁高挺,怎么看都是白面书生。
“对对不起,二爷,的马上就去弄!”陆离冷汗淋淋,那个委曲求全。
男人哼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拍在栏杆上,“还有劳资跟你了多少次了,既然穿西装,就特么给我打领带,别一到晚不伦不类,丢我们南家的人!”
男人那个满满的嫌弃,陆离瞧着自己的身上,继续怀疑人生。
月茶凉眨了眨眼,手指拽了拽南辞的衣袖。
“什么情况?”
“这是我二哥,南炑,茶姐心点,我这二哥不止是个暴力狂、咆哮狂,还是一个对称狂,但凡不对称的东西,他都难受的要死,然后把人给难为死。
陆离就是个例子!”
暴力狂?咆哮狂?对称狂?
月茶凉安静的窝在沙发里,刚咀嚼着这三个词汇,却不成想自己已经成了把子。
“你就是南辞的未婚妻?”
男人慢慢走下楼梯道,人走到她的身边,用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她。
“论家世,不如白姐,论才艺,不如白姐,论学识不如白姐,若你有什么得过去的,大概这张脸勉强跟她媲美。
白姐配大哥,你嘛,配南辞倒还是可以!”
南辞:“……”
男人挑衅的着,一口一个白姐。
月茶凉冷冷的瞪着男人,擦她男人是南辰好吧!
然后拳头那个痒痒。
“哎茶姐,我想吃你做的饭了,超级想了!”南辞拽着同样暴躁的月茶凉往厨房走去。
“我的姐,冷静冷静!我二哥打架老凶了!从到大我没少被他吊打!”
“哼!”月茶凉十分不满的瞪了一眼南炑,不情愿的走近了厨房。
突然,她唇角勾起,脸上挂上一抹坏笑。
他不是对称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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