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还是个捕头呢!”
一个低矮壮汉凑近了,低声询问道:“咱们还须得快些了结才行啊!”
“谁知道这捕头是不是个打头阵的,城里的人还在赶来的路上。”
那大哥是个刀疤脸,闻言冷冷一笑,摆手道:“凤城里是个什么情况,你还不清楚么?十几号老弱病残,给他们一百个胆子,敢来惹我们!?”
顿了顿,他扫了一眼有些焦灼的战局,旋即道:“不过这点子的确有点儿扎手啊!”
“你和老三一起动手,那个使花枪的你去解决、拿刀的让老三去杀了。”
“嘿!早就想跟威远镖局的小家伙们耍耍了。”
另一侧却是个高壮的男人,眼眸细长,带着阴翳感,像是藏着细针。
他天生得一张马脸,不怒而自威,手朝后背一抓,大刀在掌心一挑,几如臂指。
“都说走镖不过太汾、行镖打头威远,这两个镖局可是齐名。”
“屠了太汾镖局,眼下再剁死这群威远镖局的家伙,镖行也就算是彻底败落了。”
矮壮汉子稍有犹豫,问道:“大哥,你还不出手么?”
后者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一指被镖师们围在中央的马车上,车辕却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他正蓄着长须,表情生冷,不时有镖师倒毙当场,他都丝毫未有半点颤抖,双手拢在袖中,看起来不惊不扰。
“那是个不出世的高手我要防着点儿他。”
他两位兄弟听了,都微微一顿,点了点头,各自拍马而去,直冲入战局。
矮壮汉子一马当先,手在腰间一撩,长刀猛地掀出,恰似一道冷风掠近,长刀蓦然一摆,当即便有好大一颗头颅冲天而起,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涌出。
他单手牵住缰绳,猛地一勒奔马,前蹄高高扬起,马儿顿时淅淅沥沥的叫了起来。
鲜血喷涌至半空,旋即又迎头浇下,汉子反倒就在下面扬起脖子,让血滴落进口中,脸上满是酣畅的快感。
“混账!”
那边,一个使花枪的圆脸镖师正一枪扎死眼前恶匪,扭头之际,正看到这一幕。
他目眦欲裂,脚下一点,身形当即掠了出去,手上一摆,柔韧的枪身抖动像是梨花一般,红缨在风中飘扬,如同毒蛇般窜了出去。
后者回头咧嘴一笑,身子一仰,避开当喉扎来的枪刃,手中长刀一拨一带,身形顺势便落下马去,腕子一甩,刀刃摩擦着枪身,将其斜斜挑飞。
那使花枪的镖师表情不由得一肃,眼见刀光迎头劈斩,他一连退了数步,右脚猛地踩定,手中七尺花枪一摆,一记回马枪当胸扎来。
铛!
汉子手里的长刀刁钻,灵活回护住己身。
这人咧嘴一笑,满脸的血红,显得格外狰狞,“不愧是威远镖局的人,果真是个好手。”
“死之前,可以留个名姓,免得像太汾镖局的人,死的没名没姓。”
镖师眸子一缩,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了几分,咬牙道:“张亦!”
“不错不错”矮壮汉子眯了眯眼,手里的刀光一甩,复又猛然挑出。
“好叫你知道,老子叫卜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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