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璇玑也不想去深究这个奈亚拉托提普究竟是真货还是假货,总之他需要去寻找关于“染血的罪人”的线索。
而且从寻找证据的这个过程来看,对方能够暂停时间,姬璇玑也不清楚在自己之前是否已经有人进行过探索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这时候他突然注意到,在自己126号的牌子旁边,多出来了几个数字:000。
姬璇玑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此时自己的房间内已经大变样,多了一堆和自己无关,但可能和“双手染血的罪人”扯上关系的玩意。姬璇玑挠挠头,将这些东西藏了起来。
信件上有一句十分关键的句子,“没有说出真相的权力”,这就说明姬璇玑不可能向他们说明自己和这个所谓“双手染血的罪人”无关。所以他必须把这些东西藏好,免得增加自己的嫌疑。
姬璇玑也想过将这些东西藏到别人房间内,但既然东西出现在了这里,那肯定不可能离开这个房间。他也证实了这个猜想,这些东西不能带出房间,会被无形的墙壁挡住。
把东西藏好,姬璇玑退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了自己最怀疑的一个家伙的房间前。
推门而入,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姬璇玑紧锁着眉头走入其中,脚边踢开一个易拉罐的瓶子。
罗伊的房间和姬璇玑所设想的差不多,脏乱而油腻,至少不是一个会让人感到舒心的地方。
姬璇玑其实并不介意脏乱差的环境,他甚至觉得这是罗伊的一种伪装。毕竟假如你看见了一个令人作呕的房间,你愿意进入其中,甚至长时间调查么?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答案显而易见。不过若是被有心之人可以利用,那这就是最完美的伪装。
罗伊的房间内除了垃圾外就只有一堆凌乱堆在床铺一角的被子,但姬璇玑的注意力还是被一沓放在书桌上的白色文件吸引了。
于是他走上前去,拿起了那一沓文件,开始翻阅起来。
第一次诊断记录
时间:被恶意抹除
诊断人员:巴泽尔阿蒙
记录:患者自称为罗伊,他的行为很奇怪,明明是烈日当空的夏日,他却依旧用大衣将自己裹住。即使汗如雨下,他也不愿意遵循我的提议脱掉大衣。罗伊在叙述自己所面临的事情时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并且是不受主观控制,就算罗伊有心去制止这种行为依旧无法停止。
罗伊自述自己已经连续好几天被同一个梦境困扰,他总是梦到自己在一场雨夜开着车在高速路上狂奔,大约几分钟后场景便会陡然变化,来到一栋红色的小别墅前。他手持着冲锋枪,将一个兔子头套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走向门扉,按响门铃。
每一次开门的都是一个笑容甜美的小女孩,可是下一刻小女孩的笑容便会染上鲜血,因为他一言不发,提起了冲锋枪,朝着房间内正在为小女孩举行生日派对的两位老年人开始扫射。
梦境到这里便会停止,他也会在大汗淋漓中惊醒过来,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让他去留意有没有任何可以精确时间的线索,他说自己会去照做的
第二次诊断记录
时间:被恶意抹除
诊断人员:巴泽尔阿蒙
记录:罗伊终于在数次噩梦的轮回中注意到了摆放在书柜上的电子钟,时间为被恶意抹除。而当时的罗伊并没有任何的不在场证明,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因为在几天之前,他就人间蒸发了。
罗伊又表示梦境开始了自己的延续,当自己结束扫射后便抓住了小女孩,将她捆绑起来丢进了一件地下室,至于那间地下室在哪里,他就不记得了。
梦境继续闪回,他接着站在了一座墓碑前,上面的名字被马赛克一般的阴影遮盖住了。
我试图让他回忆起来地下室究竟在哪里,因为现在只有他才会知道那个小女孩究竟在哪里。
至于墓碑的主人,我也会让他回忆起来,希望不久之后的第三次诊断他可以为我们带来更多的线索。
这是最后几页。
第三次诊断记录
时间:被恶意抹去年九月一日
诊断人员:巴泽尔阿蒙
记录:我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在我面前消失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在我眨眼的瞬间他就消失了,他甚至只说出来了一个音节,我只差一点就能知道那个小女孩究竟是死是活了!
不行,我们需要找到他,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小女孩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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