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陌尘将手中的半包药材递给赵香菱。
赵香菱接过药,见只有半包,于是疑惑地看向陌尘。
陌尘会意解释道:“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黑衣人,冒冒失失的,将我这药撞洒了些。我拦住他们与他们理论,差点与他们打起来。”
说着,陌尘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又道:“其中一人似是不想惹事,便将这破玉佩塞给我,说赔给我的,然后就走了!谁要这玉佩啊,可惜了我的药。”
“这么惊险?那你可有受伤?”赵香菱问道。
“我倒没事,不过我瞧其中一个黑衣人倒是受了伤。”
闻言,南宫问天大抵明白,陌尘是出去买药了,买药途中遇到了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受了伤,他还拿了那人的玉佩回来。
“给我瞧瞧。”南宫问天突然道。
“什么?”
“玉佩。”
陌尘把玉佩递给南宫问天。
北末夭看了看那玉佩,神情惊诧,而后小声嘀咕道:“姐姐?”
“你认得这玉佩?”南宫问天诧异道。
北末夭掩饰道:“许是认错了,我姐姐有块与之相似的玉佩。不过姐姐不可能来这里的。”
“姐姐?”南宫问天又道。
“这……”北末夭一时被噎住,见状,南宫问天看向陌尘道:“你可知那些人去了何处?”
“好似进了药铺旁边的悦来客栈。”
“立刻带我去。”
“不用了吧,这点小事,不劳你亲自出马!”陌尘笑道。
闻言,南宫问天皱起眉冷道:“让你带就带,废什么话?”
陌尘禁不起南宫问天突然严肃,便只好答应带着南宫问天去。
正欲出发之际,南宫问天突然回头,看向北末夭道:“你也去。”
北末夭暗想那玉佩之事,猜到可能是姐姐北灵萱,害怕是父君派来寻她的,便有意回避道:“我?我就不去了吧,我风寒未愈……”
“由不得你。”
说着,男人上前拎着女子胳膊就往外拖。
“哎,我……我不去……”
“怎么?你做了坏事,心虚了吗?”南宫问天丝毫不管女子乐不乐意,一边拖着她,一边冷讽道。
“哎,我做了什么坏事啊,我就心虚?”被南宫问天这般污蔑,北末夭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南宫问天回想起那夜她在藏书阁,拿了好些字画准备逃走,内心愈发地愤怒。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北末夭分明就是与那些人一伙的,里应外合,好计谋啊!
“我清楚什么呀我?你放开……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闻言,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地拖着女子往前走,北末夭瞧着挣脱不了,于是张嘴就往男人胳膊上咬。
男人吃痛便一个撒手,甩得女子跌坐在地,愤道:“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北末夭并不理会男人的愤怒,爬起来就跑,谁知道男人一个闪身就瞬移到了女子面前,女子一头撞上他胸口,弹得退了好几步。
她来不及喊疼,掉转头又跑。
此时,红罗已带上属下拔了刀拦了她的退路。
南宫问天冷道:“绑了她。”
“是!”
北末夭见南宫问天这样,心知跑不掉了,于是服下软来,陪笑道:“哎,将军哥哥,我错了,你别绑我啊,好疼的……我跟你去还不行吗?放开我,我自己走……”
南宫问天冷眸一抬,道:“带走。”
悦来客栈。一间上房内。
一名黑衣女子正在替另一名黑衣女子上药。
“少主,有点疼,您忍着点。”
受伤的女子名唤叶子卿,她便是进宫盗画之人。先前与南宫问天缠斗之时,受了不轻的伤。她本以内功相抗,可还是受不住南宫问天内功深厚,不仅浑身被打得多处青紫,还受了内伤。幸好他那一剑并未出鞘,否则,她早就命丧黄泉了。
想来,这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的东临大将军南宫问天功法之深厚,果然名不虚传。
但叶子卿作为北漠第一女杀手,那也是个狠人。虽身负重伤,但女子为她上药,她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叩叩叩……”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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