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院……我要出院……我要出院……”
第二早上,沈行知就开始念叨,到下午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跑去找护士问:“可以出院吗?”
护士过来给沈行知检查了一遍,问沈行知:“理由是什么?”
沈行知拿着手机委屈地看着她:“信号不好,上网太慢。”
护士给他开了张单子,:“去拿药,走吧。”
我目瞪口呆:“那,他可以自己独自回家了吗?”
“独自当然不可以。”护士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但是你不是他女友吗?反正他除了脑震荡没有其他问题,回家去随时照看着也可以,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即回来急诊。”
照顾病人沈行知的责任,光荣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其实照顾沈行知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他喝粥吃饭倒是很乖,但是他受赡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几乎是三分钟一个电话,五分钟一条消息,全都是慰问的。电话尚且可以关机,可门铃也没停过,最后连对面楼十岁的姑娘都带着自己烤的曲奇来探望他并且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审视我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了。
沈行知见我坐下站起一笔都画不出来,徒留满脸懊恼的样子,不由得抚着额头笑得很开心:“沐沐,你好笨,门铃声是可以关掉的,我来吧。”
门铃一关,手机再一关,果然整个世界清静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赶紧让沈行知这个病人去睡觉。
“再等等嘛,我怕你深夜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会害怕。”沈行知。
我简直无语地看着他:“我又不是给你送曲奇的那个十岁姑娘。”
沈行知端详着我的神情,笑得越发开心了:“沐沐,你对我受十岁姑娘欢迎有什么看法?”
“才没有!”我无语,只能悲愤地把头埋在自己的设计图上,管他在沙发上玩游戏到几点呢!
静夜无声,我盘腿坐在茶几前,在自己的本本上绘图。
昨夜在忘我情况下绘出的这组珍珠,因为太过仓促,所以细节还十分潦草,今我得将所有的细微局部慢慢完善。
沈行知蜷缩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抱着平板玩游戏,然而大脑不给力,每盘都玩得一塌糊涂,让他懊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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