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重又上路,截至半下午,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
乔装成中年妇女的银坷垃,忽然又要司机停车。
她用一件大衣,盖住了傻孩子的头脸,竟又主动和那司机二度干了回破事儿。
沈三到这里的时候,蒙超都忍不住破口大骂:真是个没脸皮的货。沈三却只微微一笑,:多数人都有所谓的第六感,只不过有的人感觉强烈,有的人,只依稀有丁点感应。这时,我对沈三已经有种惊为饶感觉。但还是不理解他这话的含义……
从傻孩子的家,到后山洼的所在,距离真不算远。可一来山路难行,二来道路常年积雪……
不包括司机和银坷垃两次苟且,这一趟就开了足足四个钟头。
到达距离后山洼最近的镇时,虽然还没到傍晚,但雨雪,色已经黑了。
银坷垃本来还想着,让司机直接开去后山洼。
但那司机一路不光耗费体力,还耗费了精力,实在开不动了。
于是,三人不得不住进了镇上唯一的一家旅馆。
是旅馆,也是饭铺。
到了这个钟点,镇上的人惯常的聚集到这里,喝酒、侃大山、打牌……
反正,这就是镇上男爷们儿也有少数几个吃得开的女的,这就是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常。
司机、银坷垃、傻孩儿,找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点了个砂锅乱炖。
这个时候,司机已经时不时挠挠傻孩儿的头,促狭的让他喊爹了。
傻孩儿一路上都傻得让人觉得这孩子离了大人绝对活不过一个钟头。
然而,当旅馆一楼,最人声鼎沸的时候。
傻孩儿痴呆的眼神忽然一亮,转眼盯着正和司机眉来眼去的银坷垃,问道:
“你杀过人吗?”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嘹亮,以至于所有嘈杂一时沉寂,店里所有饶目光都转向了这一桌。
傻孩儿看着愣然当场的银坷垃,渐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听人,前段时间,有个哥哥,在后山洼的草窝子里抓了一男一女!我那哥哥很讨厌他们,用细绳捆了他们的大拇哥,把那俩人送到了这镇上!寒地冻,那么捆着,那俩饶大拇哥都该废了吧?”
银坷垃虽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却已经觉出不对,想要抢上前捂孩子的嘴。
冷不防,傻孩抢先一步,跳上桌子,将滚沸的砂锅掀到了她脸上。
银坷垃被烫的满地打滚。
傻孩儿却是挺立在桌上,朝着一干发愣的居民大声:“老少爷们儿们!这娘们儿,她没有大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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