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一名身姿曼妙的黑纱女子突然出现:
“华柌,交出武备志!”
“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华柌还挑衅地晃了晃手里的武备志。
“敢从我们绝冰阁手里拿东西......”黑纱女子甩手一个暗器过去。
华柌躲过了暗器后,还刻意把武备志晃了晃:“哎,这又不是我第一次从绝冰阁拿东西了。”
“你!”叶寒衣闻言,带着一掌深厚的内力朝他面门袭去。而陆从择此时正好持剑从其右下方刺去,两人逼得华柌不得不后退。
啧啧啧,谁让你挑衅女人的?伍十一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树边,看得津津有味。孔夫子都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可惜你偏偏招惹了女子......
伍十一还没吐槽完,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片冰凉,然后上方传来来自地狱般的嗓音:
“小心我杀了他!”
“喂!你刚刚才欠了我二百五十两银子。”伍十一还没看清楚咋回事儿,自己就被挟持了,这天杀的运气,才没了银子,难道又要没命吗?“你,你不能不管我啊!”
陆从择抿了抿薄唇,沉声道:“华柌,你到底要干嘛?”
伍十一感觉到脖子上的刀片更加冰冷,连气都不敢出。
“你们两个打一个,我觉得不能算我输吧?”看到陆从择点头后,华柌继续道:“反正今天武备志我是留不下了,不过得放我走。”
“废话这么多!”叶寒衣早已按捺不住了,见华柌还这么嚣张,刚想出手,就被陆从择拦住。
“好,我答应你。”陆从择定定地看着华柌,“留下武备志和这位公子。”
华柌不禁嗤笑:“我就知道你陆从择会答应。”
话落,华柌把那本牛皮书扔给陆从择后,就从伍十一脖子上挪开剑,往另一边方向飞走了。而叶寒衣见武备志已经到了陆从择手里,刚想伸手去抢,陆从择一个转身就拉起伍十一飞走了。
叶寒衣看着陆从择飞走的方向咬牙切齿:就算我拿不回武备志,我也不会让你就这么安然地回到凌云山的!
“呼——”当伍十一的脚沾到地的那一刻,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热爱土地,人生第一次体验轻功,简直不要太刺激!
“你别跟着我了。”陆从择语气不耐,转身欲走。伍十一见状,连忙抱住陆从择的胳膊,开始哭道:
“陆少侠啊,我现在身无分文,就连头牛都没了,你让我怎么走啊?”
陆从择闻言,蹙眉道:“我不是让你去凌云山吗?”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样走啊?”伍十一哽咽道:“而且从这里到凌云山也要路费......”
“但是我现在也......”没钱呐。陆从择还没说完,就看见伍十一饿狼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头顶,于是心一狠,只得扳下自己玉簪上的那一块金珠:“拿去吧,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值多少钱,但是好歹够你吃一顿了。”
看着伍十一激动的神色,继续嘱咐道:“凌云山离此处不远,你出了树林一打听就知道了,但凡报我的名字是不用信物的。你且快些离开吧,免得像刚刚那样,无端地被牵扯进了这些是非。”
“嗯嗯,好的。”不过,是不是忘了?“少侠,你叫啥名呢?”
“陆从择,选择的择。”陆从择说完,转身便走了。
“嗯,知道了。”伍十一抬起头的时候,只看到陆从择的背影,便挥手道:“喂!我叫伍十一!”
伍十一?竟还有人叫这样的名字。陆从择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也不知道他听到没?看着陆从择逐渐消失的背影,伍十一看了看手里的金块,便朝林子外走去。管他的,先去吃点东西呗!
待伍十一回到枳城当了金珠后,顺道去了一趟衙门,看看能不能把自己那些银子拿回来。可是看到紧闭的衙门,再一打听,才知道这衙门拿着俸禄可是却好几月没审过案子了,就连两月前的抢劫案也是不了了之了。
算了,就当破财免灾吧!伍十一看着这天色,估摸着城门已经关了,只得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下来。
哎,想着这一路上的遭遇,伍十一只得哀叹一声摊在床上。现在我总能好好歇歇了吧?
“你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一道熟悉而又冰凉的声音飘来。
嗯?我这么快就做梦了?伍十一咬了一下自己的指头,“嘶——”
“需要我为你把下午那一剑补上吗?”华柌看弱智似的看了一眼摊在床上的伍十一。
伍十一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华柌坐在桌子边喝茶:“你,你怎么进来的?”
“废话!”华柌瞥了一眼伍十一的腰间:“拿来。”
拿来?拿什么?伍十一这才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腰间藏了一卷书。只是刚一拿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自己手里夺走了那卷书。
“隔空取物?”伍十一看着已经在华柌手里的书,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华柌展开书卷,是和下午那本一模一样的牛皮书!
“你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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