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带着仙气的人,这个时候依旧坐在湖边,周围静谧一片。
不需要砍树了,洛小落慢吞吞挪到故墨旁边,和他并列坐下。
这个时候,洛小落才知道他在看什么。
平静的湖面此刻正放映着不知道哪里的画面,上面一个男人被枷锁禁锢着,披散着头发遮住了他所有脸,一身红衣早被折磨的时候剩下的几根布条,露出男人完好的身材。
静静看了一会,里面的人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那人胸膛还有起伏,洛小落都要怀疑那是一个死人了。
“这是谁?”
最终还是洛小落忍不住出声询问。
“该死之人。”
“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故墨突然定眼看她,“没有。”
洛小落更加不解了,“那为何叫该死之人?”
“因为他的出生就是错的。”
“我觉得你错了。”洛小落软萌的脸上一本正经。
故墨往后倚了倚,身子跟没有骨头般的慵懒模样。
“一个将军他战场上保卫国家百姓,可是因为他的母亲是烟花女子,他死在了战场上,人们却说他该死。何错之有?”
“错在了出生?还错在了他选择上战场?在我看来,错在了世人的愚钝。”
“没有人是该死之人,哪怕一个恶及深处的人。”
她始终相信,存在即合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所有人都忘了后一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可是所有人都说他该死,就连他自己都这样觉得。”
幽幽话语,洛小落并没有听得太清。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故墨是陷入了沉思,而后露出一个可笑的弧度。
若是这番话出现在万年前,他或许会听下去,可是来晚了啊!这个时候的他只想把所有人都毁了。
狭长的眼眸里划过杀机,眸色深沉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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