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司徒峥的话,可差没把地上的人吓趴下,惊恐无比地睁大眼抬起头,对上那深遂的眼神,上官历深吸了一口气,冰寒的感觉让他一个没稳当,跌坐到了地上,一个劲地带着那抹惊恐用力地摇着脑瓜。
“臣不敢,臣不敢啊,王爷,臣只是对这个丫头……”
“你不是在对这个丫头怎么,而是在对今天早上折了你家的车马的本王有愤!”
言词十分的激烈,司徒峥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那抹冰冷再加重了些,让人看得瑟瑟。
“王爷……臣知罪,臣知罪……”
解释无门的上官历被踩到了事实,他惊恐不安,再不敢争辩,只是打着哆嗦赶紧地跪坐好,一个劲地告罪地将脑袋埋下,那张惊恐不安的老脸贴就快要近到地面。
“……”
看如此的上官校长,花双影还着实地有些同情,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想想,这司徒峥一路进来怕是压抑了很久了,这样的爆发怕是自己随便的开口会同时灼伤,她可不想被牵联,所以,她选择了安静地在旁。
“哼!”
而她的识趣闭嘴让司徒峥十分的满意,扫了她一眼,缓缓地起身,两袖背于身后,居高地俯看着那面贴地的人,由着他告罪,半晌,他一语不发,让整个堂室的温度更低,感受到的上官历不敢放松,依旧一个劲地重复着求饶,不敢再怠慢。
“罢了!”
许久,司徒峥才松了口气,而这口气也是同时让在旁的花双影松了一口气,只有上官历,依旧不敢抬头,继续埋首地告罪。
“呼!”
瞟了上官历一眼,司徒峥缓缓地坐回了原位,端起了茶,轻啐了一口,然后意味地眼神瞅着平静的杯中茶。
“这茶味似东宫可品!”
嗯?这不是已经说了罢了,也就是此事要算了的意思吗?这怎么又借茶说东宫?花双影一头雾水在旁,小心地观察着司徒峥,而经他这般说,上官历又慌了。
“王爷,王爷,老臣……”
“本王说了罢了,就是一切就算了,怎么?上官大人想以本王的一句话再纠结回原点?”
司徒峥这出牌到底是何意?别说上官历糊涂了,花双影也糊涂了,她莫名地继续观察着这放下茶杯的王爷的一举一动。
“上官大人,花双影是本王亲自带来的,您可要掂量一下份量,要再让本王听到,或看到什么,您可得小心了,本王虽不及太子和公主,不过,要你一个小小的太医院的当家者的命,怕是不难吧?”
司徒峥说得的话带着极寒的恐吓,花双影听得都寒颤不已,更别说那位上官校长。
“是、是、是,王、王爷放心,老、老臣……”
“本王不听那些保证,只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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