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彼此最初的模样。”
冷情绝看着怀里温顺的朝歌,心里柔软的地方被无意间触动了。
每一刻他们都有彼此的陪伴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无论逆境还是顺境都有彼此在互相相信着对方,给予所有的支持。
朝歌我是你的的保护符,你的夫君。
“这几日身子可还疲乏?”
“好些了,太医说要多走动些倒时好生产。”
“那……朝歌明日给我跳落梅舞好不好?”
朝歌抬目
“好~”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说话。
第二日,冷情绝下了朝来到君王殿便牵朝歌去了梅园。
琉璃琴被人先一步放在亭下,冷情绝随身带了琉璃萧。
冷情绝坐下抬手吹起琉璃萧。
朝歌抬步微抬手掩面婉转身子,开始跳起落梅舞。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姿绰约唯一人而已。
落梅一舞为心中唯一之人,其他的舞都可以轻易舞给他人看。
单单这落梅舞不可。
画眉她们也知道冷情绝和落朝歌在梅园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特意吩咐了人不能去。
眉眼一笑,缓缓停下。
“阿情,可喜欢?”
冷情绝停下吹奏琉璃萧,长睫微垂。
目子闪过笑意,抬手让朝歌过来。
牵着她坐下。
“喜欢。”
朝歌坐在琉璃琴前附手弹奏。
白灵儿站在侍者为自己准备的居所时,并没有因为简陋而嗤之以鼻。
只是淡笑着坐下喝着侍女端上的茶。
看了一眼手腕,轻转手。
这边朝歌突然停下动作,眉头紧皱,手扶着心口。
冷情绝在前面为朝歌摘梅花,转头看到捂着胸口的朝歌。
手中的梅花瞬间掉落在地,顾不得这些连忙跑过去抱住朝歌。
“怎么了?”
艰难的摇头。
“没事,大抵是心寒吧。”
外面寒冷,冷风突然吹入心口时确实会感觉到心口痛。
冷情绝抱起朝歌便回了君王殿。
殿内冷情绝眉头紧簇,刚刚他为她把了脉就知道不是简单的遇风心寒。
安顿好朝歌,冷情绝便直接来到白灵儿的居处。
白灵儿以为这件事会晚一点才会被察觉到。
没想到……
“你下了药!”
白灵儿拿着茶杯看着面前似乎快要失去理智的冷情绝,原来无论什么时候他都选择护着那个没有用的女人。
曾经或许她只是不甘心现在就是厌恶对落朝歌。
以前的落朝歌虽然出身高贵但是身子柔弱,但是却可以给冷情绝权利加持,现在的落朝歌没有任何东西。
在所有人眼中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来历的女子。
却还是紧紧抓着冷情绝不放。
“情绝,这话说的可不对。”
抬目放下茶杯。
“我知道你在乎她怎么会下药,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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