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比威胁恐吓还有效,几个人忙不迭退下,心关好门。
木宛看向侍玉,“你怎么知道的?”
“奴婢,奴婢,奴婢偷听到安公公的!”侍玉知道自己闯了祸,吓得脸色发白,“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太过惊讶!”
“惊讶?”木宛淡淡看了身旁的南扶,同样是丫鬟,南扶在几个月前还只是个粗使丫鬟,可如今却比她这个生养在深宫里的大宫女镇定得多。
“到底是惊讶先帝病危,还是担心你背后的主子被殉葬,要本宫来猜一猜吗?”
侍玉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娘娘!娘娘您什么呢!是不是南扶这贱蹄子了什么?娘娘你信奴婢你信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是陛下亲自点给娘娘的陛下怎么可能会害娘娘呢!”
木宛挑眉,没想到她到了这一步还要挑拨她和纪准的关系,探出手,捋了捋她额前已经汗湿的碎发,“你可知你为什么要叫侍玉,而另一个被拨给本宫的叫弄珠?”
侍玉冷汗淋漓,“奴,奴婢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徒劳地试图挑拨本宫和陛下的关系?”木宛将手收回去,淡淡地看着她,“本宫能察觉出来你是谁的人,陛下也一定能,但他还是用了你,你猜,这是为什么?”
侍玉抖得更厉害了。
她确实是一早得了消息,先帝病危,急召陛下回宫,且她的主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她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起自己之前对木宛的一再冒犯,又想起往后能比木宛厉害的人不多了,一时心急给自己出了个笨主意,想借着消息来重新向木宛示好,认认真真以木宛为主,不再去想一步登的事。
可是这个前提是木宛并不知道她是谁的人。
“娘娘,娘娘饶命!”侍玉不再争辩,从牙缝里挤出字眼,“奴婢,奴婢并没有做对不起娘娘的事!娘娘明鉴啊!奴婢知错了,求娘娘看在奴婢并没有做错事的份儿上放过奴婢吧!”
南扶一惊,木宛并没有仔细过侍玉的问题,只是乐人觉得侍玉有些不对劲提醒过她几次,她一直以为侍玉只是想借着娘娘上位,没想到她居然另有主子!
想起这几个月来若不是她和乐人事事心,侍玉又没那么大的胆子下手害娘娘,恐怕早就出了什么事,南扶就有些后怕。
后怕之余又有些疑惑,娘娘和陛下早就知道侍玉背后另有主子,为什么还任由她待在身边?
木宛抬起目光,落在垂花门的水绣门罩上,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当然是因为,陛下很自信,你做不了任何能够让他觉得威胁的事。”
侍玉不敢再话,跪好磕头。
“真的,其实本宫也觉得,就赵太后那个脑子,那个刚从冷宫出来不久的势力,你能为她所用还沾沾自喜自以为占了什么大便宜,本宫实在对你担心不起来。”
侍玉猛地抬头,“娘娘!”
“不过呢,南扶的手毕竟是用来做好吃的,挽发还是差零感觉。”
南扶立刻请罪,“奴婢愚钝。”
木宛笑着拍拍她,不心用到了左手,眉间一抽,又云淡风轻,“所以,这就是本宫和陛下留你的唯一理由,你能明白吗?”
侍玉呆愣了片刻,立刻俯下身,“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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