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贵的身份非但没有给他们威慑,反而因为她连个随身侍女都不曾带误解成了另外的意思:这是不受宠的官夫人,但也是高高在上的官夫人。
想想往日清高在上的官夫人要落到他们手里,还是个如此漂亮的,几个出身底层的混混越发色胆包。
“娘子这话就不对了,哥哥明明是更喜爱娘子亲手打来的酒,更香!”渔夫咧着嘴笑,慢慢走近她。
“就是啊娘子,给哥哥喝一口嘛!”
“这娘子貌美如花,亲一口这辈子都值了!”
几个浑人在后面喊着。
木宛眼角微挑,后退几步,脸上露出一种强自伪装的镇定,“放肆!你这贼话轻挑太过分!你是哪家的?知道我是谁吗?怎敢与我这般话!”
这狐假虎威般的虚张声势更让权子大了,渔夫猛然扑了几步,拽住她手里酒壶,想顺势将人拉过来,却不想木宛吓得直接松了手,惊慌地又将手里的油纸包砸过来,却因太过慌乱没个准头,惹得后面几个人大笑起来。
渔夫也笑了,没再往前,只是用言语调戏她,“那娘子可是要自报家门,等哥哥去问过你夫君再来与你这般话?”
“只是娘子,你那夫君若是真心疼爱你,怎会放你一人上街来?你又独自走到这孤僻巷,莫不是春心寂寞了想要哥哥们安慰则个?”
“就是啊娘子!”后面的人哄笑,“从了我们刘郎君吧!保你不再春闺寂寞!”
木宛更加慌乱害怕,“你敢动我一下我夫君定不会轻饶了你去!”
渔夫又笑嘻嘻,眼神不住地落在她纤细的腰肢和娇艳的唇上,那白得透光的肌肤相较于闽州水乡女子在船上晒成麦色的皮肤不知诱人多少倍,“你夫君?你夫君又是哪个?实话告诉你,我可是腾浪蛟的人,你夫君再是个官也只是个京城官,连闽州城的府尹都奈何不了腾浪蛟,你夫君又算哪号货色?只管出来,哥哥先宰了他再和娘子亲热也不迟!”
“腾,腾浪蛟?那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可能比得过我夫君去!你这歹人休要骗我!待我回去,我定叫夫君将你们扔进大牢里去!”
渔夫听了这话和身后的人对视了一眼,竟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笑话!就是皇帝来了都不敢动我们腾浪蛟一分,这娘子好生真,好生惹人爱怜!”
笑过之后,渔夫猛地上前,抓住了木宛的胳膊,“如此娇美的娘子,性子也是这般可爱,你是在求着哥哥将你带回去好好爽一爽吗?”
木宛见能套出来的差不多了,也懒得再陪他们演。笑话,流氓与娘子这种角色扮演她还没和纪准玩过呢,怎么能随便便宜了这群混混?
只不过按着约定的信号,这流氓抓住她手臂的时候就该有人出来了才是,怎么这会儿了还没反应?
是没注意还是在等她下令?
莫不是
渔夫的话飞快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木宛躲开他越来越放肆的手,眉心一皱,不用怎么思考就得出来一个不太妙的结果。
原先从闽江涘上跟着她的人和这伙纠缠她的人不是一拨,暗处保护她的人,被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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